之后我们过起来与世隔绝的生活,活动范围严格控制在山坳的院子里。
铁公鸡估计的没错,慕羽醒来的第二天傍晚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晚上给慕羽换过药回张婶屋里睡觉的时候地上的雪已经没了脚面。
现在慕羽在山上比大熊猫都珍贵,除了换药之外别的活大家轮班负责,晚上也有人在他床前守着。
雪整整下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才停。推开门除了白色已经看不到别的了,远处的山全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了,银装素裹的远山壮阔的很。
刘安他们正忙着扫雪,那雪太厚了根本扫不动只能用铁锹铲了放筐里抬到院子外边倒掉。
山洞前边的雪还没有完全清完,我试了一下竟然能到我小腿肚了。这么好的雪倒掉太可惜了,我欢快的让铁柱帮我堆雪人,一会儿功夫一个憨态可掬的大雪人就推成了。
进了山洞的里间,刘顺已经点了灯,正在帮慕羽用布巾擦手擦脸。
“外边的雪下了一宿,没有十天半月这雪肯定化不了,你家里的人想来接你也上不来了。”我对慕羽说。
“无碍,这段时间我正好养养伤,就是我娘得担心了。”慕羽一脸轻松的对我说。
我们说着话张婶把饭端进来了,我一看一碗大米粥,一碗油乎乎的汤,还有一点黑黑的咸菜。这东西连我看着都没食欲,人家这身受重伤的大家少爷能喜欢嘛。
“张婶,这是什么汤啊?”我指了指那油乎乎的汤问她。
“鸡汤,昨天晚上炖了一只老母鸡,熬出来的汤够他喝两天了。大当家,您不是说他这两天得吃汤汤水水的嘛,我们就商量着熬了粥顿了鸡汤,这鸡汤是最补的了。”张婶爽朗的对我说。
原来是鸡汤,不过看着怎么那么腻呢,要是我绝对喝不下去,跟直接吃油没啥区别。穷苦人家没啥讲究的,伤寒什么的一碗片汤就满足了,这鸡汤真是很难得了,油水足的不行。
张婶给慕羽去喂饭,那人的品味果真被我猜中了,喝了一口就不肯喝那鸡汤了。那么虚的人突然喂口油谁受的了啊。
张婶对慕羽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很是不解,不断的劝说人家多喝。不过那人立场非常坚定,认可喝白粥也不喝鸡汤。
我给慕羽换过药之后刚坐下吃饭,张婶就过来找我。
“大当家,那人怎么那么挑啊,鸡汤多好,不坐月子谁喝的上,竟然不喝。那白米粥喝了有什么用,根本没什么养力。”张婶气愤的对我说。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