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伺候完冰块,再躺下根本睡不着了,刚才那一吓让我神经高度兴奋起来,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刚才坐起来活动,身下能拧出水的褥子给晾的贼凉,躺在上边那滋味真心难受。把湿褥子放冰箱里十分钟再躺上去谁受的了啊,我又不是小龙女,根本睡不了这寒玉床啊。
伸手摸了摸冰块身下,还好,他那边还不湿。刚才冰块身上的汗都滴到我身上了,最后流到褥子上,现在要是用蜡烛照一下,湿褥子上肯定有我清晰的轮廓,褥子上竟然打了独一无二的水印了。
还是找个别的地方睡吧,躺在冰上不仅受罪没准还得烙下病根。风湿骨痛就不说了,月经不调就够呛了,本身我这一直没调过,从来不用记日子,因为根本没有日子可记,大姨妈想哪天来就哪天来。
挣扎着爬起来翻过冰块这座小山头下到地上,根本没站稳,要不是扶了床沿就直接坐地上了。两条腿一点劲都没有,大腿上的肉还自己不停的抽搐。浑身疼的跟让马车碾过去似的,特别是大腿那,就跟从高墙上直接掉下来,然后大劈叉落地似的。
估计现在万通筋骨贴都拯救不了我,腰酸背痛腿抽筋那种痛苦跟我就没法比,泡在红花油缸里估计也不顶用。
摸索着把脚放到鞋子里,就趿拉着吧,实在没有提鞋的劲了。
只能去张婶的炕上对付一宿了,要是让我跟清风似的坐着睡还不如让我现在就死了算了。
再没力气也不能裸奔啊,衣服都成破布了根本没法穿,点灯去找干净衣服穿我也不想费那体力,我得保留所剩无几的战斗力走到张婶屋里。
挪到柜子那拿了条薄被裹在身上我就往外走,反正张婶屋里有我一身衣服呢,等休息过来再穿吧,现在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我。
“王妃,您没事吧?”我刚挪到厅里清风马上站起来问,听起来倒是挺关心我的,跟刚才那凶悍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没事,你主子这回真睡下了,你也休息吧。”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我现在真是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知道他得关心冰块,直接告诉他省的他问了。
“那王妃您?”清风又开始问我。
“我去张婶炕上睡会,床太小了,两个人睡着太难受。你放心,我肯定不跑,你看我现在这副样子能跑到哪去。”我对清风说。
我现在披头散发,赤身果体披一棉被,走路虚浮一碰就得倒,这副样子让我随便跑我也跑不了啊。
“要不属下扶着您过去吧,看您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