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文心中道，他总算是明白了云轻言的爱好打人爱打脸。
具体样例，见艾锋和聂兆就知道了。
此时，季斯文还以为聂兆脸上的伤是云轻言打的。
“不是我。”云轻言无奈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顶多是削了聂兆一层头皮，剃了点头发破了点血而已，哪里把他打的这么惨了？而且以聂兆的修为，她能做到那种程度，也多亏了刚开始有季斯文吸引他注意，后来她趁其不备才能成功。
“不是你？那是谁？”季斯文声音中带着丝惊讶，感叹道，“能将聂副院长打成这幅模样，真是强悍。”
云轻言的回答更是简洁，“不知道。也许……是得罪了什么仇家？”
两人的低声交谈以聂兆的耳力，自然听得见。
他嘴角抽了抽，可正因为这一下，却牵动了他嘴角的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这两只小妖孽，真的不知道那位大人的存在？
聂兆心中千思百转，脸上却不动声色。
他看了一眼耿笛，直接道，“我的伤你不用管。
你只要知道，从今天开始，这一批新生交给我训练就好了。”
耿笛十分惊讶，聂兆虽然在学院里挂名了一个副院长职务，但院长早便跟他说过，聂副院长生性怕麻烦，而且已经有一个徒弟了，不会再带任何学员。
可他现在，却自己主动上门要求带新生，真是稀奇事了。
不过，看在人群里云轻言和季斯文两人，耿笛又有一些明白了，恐怕聂副院长就是为了这两只小妖孽而来的，毕竟像这么好的苗子，十分难见。
可惜，耿笛只猜对了一半。聂兆确实是为了云轻言他们来没错，但并不是因为惜才，而是因为有某人的胁迫命令，不敢不从。
“好。”见聂兆已经主动担起了训导之职，耿笛听话地退后一步，退到了聂兆身后当他住手。
而耿笛身后的柯遥和柯卓二兄妹惊讶之余，还为云轻言两人隐隐担忧了起来。
聂副院长特意前来亲自教导，不会是为了报昨日之仇吧？
聂兆只是用一双眯眯眼睛看了云轻言和季斯文一眼便收了回来，其实他眼睛并不小，只是眼睛被打肿了，所以只能看到一条缝，不过即使如此，那里面透露出的精光还是十分令人心惊。
站在那名提问的少年身前他，聂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负重训练场的存在只是为了为难你们惩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