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罗林就在瞎扯犊子,但是阿伯特还不能揭穿。
因为他害怕揭穿了之后自己这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他这把老骨头还能享受两年呢!阿伯特可不想就这么被挫骨扬灰了。
至于光明教廷的事情,阿伯特早就看开了,既然他们和光明神之间本来就是一场交易,那就没必要为了那个什么狗屁信仰而奋斗终生。
本来这件事看起来就非常奇葩,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忠于什么信仰,忠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阿伯特开始展开回忆,似乎在很久之前,他也曾经对光明神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信仰和忠诚,但是到后来,除了遭受到一次次打击之外好像并没有其他好处。
至于那位他所信仰的光明神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人世间苍茫而过,一切都没有了踪迹。
现在阿伯特之所以还担任着光明教廷红衣大主教的职位,其实也是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能够让他感到是非常舒适的感觉。
这种大权得握的感觉让这位阿伯特红衣大主教痴迷。
习惯了这种感觉,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改变过来的。
阿伯特露出了一抹比苦还难看的笑容,尽管现在他已经怒火冲冲,但还是要保持一种浑不在意的模样。
这是强者的无奈?还是弱者的悲哀?
因为他没有制服罗林的能力,所以就怂了,阿伯特感觉到了一点点羞耻感。
这是在常年身居高位之后的后遗症,看谁都感觉像是自己的下属,可以随意凌辱。
但是现在站在罗林面前,阿伯特可不敢这么嚣张了,他必须要收敛一点。
要是就这么被打死了也就死了,谁会替他伸冤?
说起来也挺可怜的,但是没有办法啊!格局就是这样,你还指望能能翻身么?
想起来倒是挺悲哀的,但是悲哀归悲哀,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不然到时候被吊打了,还只能在那里哭泣,也怪可怜的。
“罗林陛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位阿伯特红衣大主教显得软软糯糯的,一点强势的气息都没有,就像是对上位者表现出一种尊敬的态度一样。
“阿伯特主教大人觉得还能够怎么做呢?”
“我只是觉得信仰自由是必然趋势,一味地去篡改国民的信仰,指挥让他们产生一种排斥的心里。
所以我的意思主教大人应该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