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谢芸的一句话提醒了他,说谢渊讲究风水玄学,会不会放在特殊的方位上了,谢邈这才灵光一闪想到了祠堂。
这东西本就是庇佑谢家的,放在这也算是妙极。
夜怀央冷哼道:“这个谢渊,真是机关算尽,不过也要多谢他,不然这张遗诏恐怕永远无法得见天日。”
“他领着谢家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我们也该拨乱反正了。”谢芸喃喃道。
当初她爹或许就是因为不肯屈从楚桑淮才被他们杀害的吧,若他还在,又岂会让谢家上下成为这种不忠不义之徒?
“这是一条漫长的路啊……”夜怀央轻轻一叹,转而叮嘱道,“此事非同小可,记得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不然你我都有危险,至于这样东西……谢渊素来奸诈,不排除会做几张假的混淆视听,所以我还要找人鉴定一下。”
谢芸疑惑道:“王爷不在家,还有谁能辨得出真假?现今朝廷也没几个人见过先帝的笔迹了……”
夜怀央露出笃定的笑容:“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说到这,她转身走进内室把遗诏放进了暗格之中,然后又回到桌前跟谢芸聊起了别的事,多半都与蜀中的形势有关,只因她们深爱的人都在那个地方,除此之外再无牵挂。两人或喜或忧,或低语或沉默,却都没有注意到,一抹黑影猫着腰从窗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