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臭味也不知不觉消失了,他微觉讶异,扭头看向夜怀央,她俨然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怎么样,还不错吧?”
“你这是毒害亲夫。”楚惊澜把嬉皮笑脸的她抓到怀里,像吓唬小孩似地说道,“等会儿影卫就该进来抓你了。”
夜怀央娇声道:“别嘛……把我抓走了晚上谁帮王叔踩背?”
“让院子里那个最肥的来,养了它这么久,也该孝顺孝顺我了。”
“噗——”夜怀央笑得前仰后合,半天直不起腰来,“它还是个小孩,你不能雇佣童工,还是放着我来吧!”
楚惊澜睨着她说:“你以为在我心里你就不是小孩了?”
夜怀央凤眸一闪,溢出几缕魅光,“那王叔每天夜里缠着人家欢好岂不是……”
话没说完她就被楚惊澜扣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来,宛如风卷残云,霸道而强势,她弯着眼眉温柔地回应着他,将其一寸寸化作了绕指柔。
如今想来,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奇快无比,现在剩她自己在家吃饭,即便菜肴一如既往的美味,可总含着淡淡的惘然。
夜怀央收起了回忆,火速解决掉早饭,然后去书房里给楚惊澜回信,等辞渊拿着信出门的时候谢芸刚好来了。
那天在城外她终究没能跟陆珩说上一句话,甚至连视线都不曾交汇过,只因陆珩下了马车就去检查那些装药材的箱子了,从头到尾头都没抬,还刻意避开了她所在的方向。她见此情形也明白了,没有再让仆人上前打扰,就站在原地默默地注视着他,直到夜怀央从车里出来她才转移了视线。
夜怀央的唇色淡了一点,衣裳也有些褶皱,显然是夫妻俩亲昵了一番,她心里不是没有羡慕的,眼下大半个月过去了,她的心境也平和了许多,甚至觉得陆珩这次离开是给了他们彼此一个喘息的机会,她不必再患得患失,陆珩也不必反复挣扎,这样对大家都好。
兴许回来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呢。
她如此想着,心里越发确信起来,因为之前听哥哥说过,王爷这次如果顺利归来必将赢得寒门士子的支持,在朝中的威望也会水涨船高,再加上她手里的这样东西,局势也就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候了,等到大业完成,陆珩心中的仇恨就该放下了吧,她也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吧。
一定会这样的。
谢芸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因为无论是内心的希冀还是袖子里揣的东西,都让她倍感激奋。
以前来王府都是在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