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就目前的形势而言孩子是件奢侈的事,他们心里十分清楚,所以刚才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避孕。
见她不说话,楚惊澜便抚上了她的侧腰,一边揉捏着一边轻声问道:“腰好些了么?”
说来她也是奇怪,与别的姑娘家疼的都不是一处,下面都那般红肿了也没听她说什么,反倒一直嚷嚷着腰要折了断了,他听得揪心,要把医官叫来看她又不肯,别别扭扭的到现在都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些了,你再给我揉揉……”
楚惊澜把她的身子又扳过来了些,本意是方便他使力,不料两颗鲜红的珠蕊跃出了水面,淌着晶莹水光随波颤抖,他呼吸骤紧,下身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夜怀央闭目倚在他怀中,浑身酸软不堪,忽觉屁股下头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静默半晌之后猛然睁开了眼,脸蛋涨得通红,一开口却是楚楚可怜:“我不成了……来不得了……”
楚惊澜险些失笑。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十年吃斋一朝解禁便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不成?
随后他心念电转,想着由她误会了也好,正好借此弄清楚她的腰是怎么回事,省得他挤牙膏似地问一句答一句。思及此,楚惊澜抽手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向旁侧拉开,清波流转之下,粉嫩的谷地清晰地展露于他面前,她呆了呆,差点哭出声来。
“夫君,我、我当真不行了……”
两人私下相处多用你我互称,现在她知道楚惊澜爱抚她的时候喜欢听她软软糯糯地唤夫君,于是立刻摆出了这道保命符,盼他能放她一马,这点小心思被他看在眼里,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
她不知道越这么叫他火气越盛?
楚惊澜缓缓欺身上前,笔直地抵住了她的柔软,轻巧的几个字如沉沉雷声滚过耳帘:“真不行了?”
“真的真的!”夜怀央使劲点头,为表真实还拽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并哀哀撒娇道,“你摸,这块骨头都顶出来了,难受得紧。”
楚惊澜探手摸去,她后腰的骨盘果然有些奇怪,与旁人稍加不同,不仔细还摸不出来,可就是这一点点的差异已教他沉下了脸,再顾不得跟她做戏闹着玩,撑臂过去小心翼翼地箍了她的腰,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方才缠绵时她极尽妩媚之态,像条滑腻的鱼在他身下钻来扭去,勾起漫天欲.火,他亦勇猛异常,喂得她心满意足,两人从始至终都极为尽兴,他也未曾看出丝毫不对,如今见她这样,他唯恐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