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然后浑身一个激灵……
顾凛正在看着自己,眼神冷得不只是结冰了,估计都零下好几十度了。
卓知扬觉得就差临门一脚了,他说完这话,拉了一下何书墨背带裙的带子,本来是想借着位置优越性,跟她说几句悄悄话,借位演一出暧昧戏来着,结果一拉,不知道怎么了,人没拉动,带子却从她窄瘦的小肩膀上滑下来,顿时左侧穿着薄薄的打底,被勾勒得很分明的腰线全露出来了。
他顿时一身冷汗啊!
赶紧伸出绅士手帮她把肩上的背带扯上去……
隔着一张长桌,顾凛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其实从一开始,他听说卓知扬要设饭局,自己根本没打算来的,毕竟他不喜欢在外面吃饭,喝酒就更不用说了,高中时期,家里的饮水机里装的全是二锅头,他酒量好,但不代表他喜欢喝酒,除了他哥那种白痴以“到处开饭局,把所有人一个个喝趴下直接送房间”为乐,他并没有那种恶趣味。
他只是听卓知扬说,何书墨要来。
昨天晚上她在误会什么,他心里清楚,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结果他现在发现,这个饭局就是个鸿门宴。
卓知扬最近喝了什么大补了,胆子养得这么肥。
怪不得桌子拉得这么长,还让他坐在这一端,怕自己揍人,好给他争取逃跑时间吗?
顾凛觉得耐心已经被磨得干净,并且身处在又吵又热的包厢里,心情烦躁的时候,何书墨进门进来,好像情绪很低落,精神状态萎靡,他看了半天都没看透她到底怎么了……
结果她第一个动作,就是直接端卓知扬的杯子喝酒。
然后,拉拉扯扯,嘀嘀咕咕的,连裙子的带子都被扯掉了,她也没反应,而且一直不断地灌酒,一瓶日本清酒喝完,她又摸起一瓶青梅酒,扯着瓶口开始喝,喝了小半瓶,然后“咣”的一声,把瓶子砸在桌面上时,顾凛才看出来,她喝酒不是为了解渴,不是为了消遣,更不是为了喜欢。
她不会喝酒,而且酒品很糟糕。
“嘿嘿嘿嘿嘿……”她冒出一串傻笑,然后抬起眼神涣散的鹿眼,十分豪迈,底气雄厚地拍了拍胸脯,很傻气地说道:“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兄弟,你小便分叉吗?水柱大不大?”
顿时,桌上的气氛很诡异。
响起一阵被筷子夹住的食物掉到桌上的声音。
顾凛看见,何书墨傻乎乎地再次端起青梅酒的瓶子,咕嘟咕嘟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