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喝酒,丁宣知道诸葛雄飞心中不痛快,喝酒的同时不忘宽慰两句。
陈元宝自从来到京城后一直醉心于练武,每日都在院子里反复操练着天师伏魔拳和司徒空传授的虎韬功。
酒至半酣,听着窗外陈元宝练武的声音,诸葛雄飞心里稍稍有些安慰,顺手打开窗户朝院中的陈元宝望去,却发现陈元宝的武功路数有些看不懂,便叫道,
“元宝,你这练的是什么武功?又从哪里偷学来的招式?”
陈元宝似乎没有听见诸葛雄飞的喊声,仍然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元宝!你听见没有,元宝!”
诸葛雄飞连叫了几声陈元宝都毫不搭理,气得诸葛雄飞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叹道,
“一个徒弟跑出去瞎混,现在都不知所踪。另一个胆大包天敢到皇宫里偷东西,好不容易救出来却给别人当徒弟去了。还有个女徒弟陷在幽冥教中出不来,这个整天在家里痴迷于练武,练的都快入魔怔了,叫他都听不见。唉,丁宣啊,你说我将来老了能靠谁啊?”
“诸葛,徒弟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主意了,你不必太过操心他们的事。想当年你不也是年纪轻轻就到处闯吗,依我看,你这几个徒弟现在的所作所为比起你当年来可差远了。”
“呵呵,丁宣,你的意思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呗,是我自作自受呗?”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诸葛,你可不要误解。”
“唉,这几个徒弟要是有我年轻时的武功和头脑,我也就不这么担心了。”
“哈哈,说来说去你怎么反倒夸上自己了,来,喝酒。”
又一杯酒下肚,诸葛雄飞感觉有些头晕,不觉中又想起了杨天朗。这几个徒弟当中,唯一让诸葛雄飞放心不下的就是杨天朗,因为论体格、武功和江湖经验,杨天朗都是几个徒弟中最差的。
若是诸葛雄飞见到如今身形、武功和模样全都大变的杨天朗,估计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杨天朗正在朝着东南方向一路飞奔,目的就是前往大悲寺去找众僧一血前耻。
一路上但凡有空闲的时间,杨天朗都在反复修炼师父教授的内功“正一功”,只觉得体内的真气像开了闸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出,身体的力量和灵活性都在不断增强,使得本身所学的各种武功的功力也在迅速增长。
这一日来到了鄂州境内,看着不远处的黄鹤楼,杨天朗想起了当日众位武林人士集聚在此准备奔赴幽冥教时的情景。心中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