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我?为什么?为什么?”
“啊…”
郑注大叫着醒来,
“小莲,是小莲吗?你在哪里?”
满头大汗的郑注摔下床来四处寻找刚才梦中的人,那浑身鲜血的人正是小莲。等明白过来是场梦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五更的锣声。
郑注叹了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想喝碗水解解渴,手一抖竟不小心将茶碗打翻,茶碗里洒出来的水在桌上慢慢地流动汇聚,最后又组成八个大字—陆毫若死,噩梦永随。
看到这八个字,郑注面如死灰般仰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有活动,缓和了许久心说,
“若仇士良不给王守澄面子,不肯帮我的忙,那看来我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只能去求那两个老道士来个隔空移物大法去救陆豪了,估计这是最不靠谱的办法了。”
天亮之后,疲惫不堪的郑注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往仇士良家中赶去,期待仇士良能给他带来好消息。管家将郑注带进仇士良的内厅后,郑注强打笑脸问道,
“仇大人,不知那判决文书你可曾找到?”
仇士良瞪了郑注一眼,问道,
“郑注,你说那案犯陆豪是王大人故人的侄儿,我来问你,那位王大人的故人姓甚名谁?是做什么的?既然王大人肯费这么多周折来救此必死之人,那他的这位故人一定非同小可了?”
郑注不明白仇士良为什么要问这些,搪塞道,
“大人,这位故人是王大人家乡的一位朋友,姓甚名谁王大人没有告诉过我,只是吩咐我来找大人帮忙救他一命。”
“据我所知从那贼人被捉到现在不过五六天的时间,王大人的朋友远在家乡,又怎会及时知道他侄儿被捉的事呢?”
“呃,这个,这位故人是王大人家乡的朋友没错,但是最近几天恰好在京城盘桓,也来拜访过王大人,所以才知道此事的。”
“昨天早上你给了我一块玉牌,说是王大人让你转交给我的是不是?”
“呃,正是。”
“郑注,你简直是满口胡言,那玉牌虽是皇家之物,但根本不是陆豪偷的,而是有人送给陆豪的。还有那王守澄最近几日根本就不在京城,而是到凤翔巡视去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案犯陆豪与王守澄根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居然敢打着王守澄的名义到我这里来招摇撞骗,你好大的胆子。”
“仇大人,此事,此事绝无半点虚假啊,我哪敢诓骗于您,您不要听信他人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