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佐,你被关了这么长时间还能这么沉得住气,我真是有些佩服你了,果然不愧是我们四人中的军师。难道你心中已经有了逃出生天的计策?”
“哈哈哈哈,我要是有办法又何至于被锁到今天呢?我觉得既然无法可想,不如不想,不想便自然不会烦恼,此时有酒有肉,你我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啊?哈哈,来喝酒!”
那秦弘也被这贺天佐的情绪所感染,举起酒杯说道,
“老贺说的是,老曹,别在那里郁闷了,看开点吧。人生苦短,你我四人当年也风光了不少年头,这辈子不亏了。此时有酒有肉,那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来,干一个!”
曹守诚见三人都将酒杯举了起来,也不好再继续垂头不语,将杯中酒重新添满,与三人碰杯后再次一饮而尽。
杨天朗看着四人在这里聊来聊去不再搭理自己,也觉得有些无聊,便插嘴问道,
“四位高人,不知你们谁能告诉我,我究竟生在何处?你们当年为何要追杀我?我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的父母是什么人?”
杨天朗问出这个问题,四人都愣了一下,那秦弘问道,
“小子,难道那司徒空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过你吗?”
“没有,司徒叔叔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他只是说我母亲在那皇宫之中,将来还要带我去看她!那我的父亲呢?你们知道我的生身父亲在哪里吗?他是做什么的?”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那卢翰略有所思地说道,
“这些事在当年也不是什么秘密啊?司徒空为何不告诉你呢?你便是那…”
“卢翰,住嘴!不要乱说!”
卢翰话刚说到一半便被那贺天佐拦住,只听那贺天佐对杨天朗说道,
“小子,你的父母以及你身份的事情还是要去问那司徒空,我们几个人不方便说这些事情。”
“老贺,这件事当年很多人都知道,也不算是什么机密啊,告诉他又能怎样?”
“卢翰,当年的事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是那司徒空到现在也没有告诉这小子,那就有他的用意,我们还是不要乱说为好。倘若那司徒空有些事情不想告诉他,而这小子却在我们口中知道了,你想那司徒空会绕过我们吗?我们已经是老胳膊老腿了,还是在这里过几天安生日子吧,就不要再被那司徒空用私刑折磨了!”
秦弘在旁边接着说道,
“老贺这句话说得在理,我们现在是人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