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大病初愈,提出明天一早给杨彩月查看病情。杨彩月则有些害怕夜长梦多,因为这段时间为了寻访这丁神医经历了太多的曲折,而且目前这丁神医还不知道他儿子的死讯,万一今天晚上知道了再被刺激的重新犯病,那这趟可真是白来了。
独孤恨当然明白杨彩月心中所想,但这丁宣毕竟是年过六十、身体有病的老人,又不太好强人所难,这时只听那店伙计说道,
“老爷子,你这大病刚刚好转,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我给您烧一大桶热水,您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我去叫两个菜给您送来,你吃点东西再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早上起来肯定是精神百倍,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呵呵,好啊,贾恒,你小子可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吧,就这么办吧。你抽空再把我这屋子收拾收拾,明早我好给这贵客看诊。”
“好咧,老爷子,那您先躺着休息会儿,水烧好了我叫你!”
独孤恨见自己和杨彩月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向那丁宣告辞。临走之时,那店伙计叫住二人说道,
“放心吧,今天我不会让老爷子出去的,等明天给你们看完病,我再跟他说他儿子的事!”
杨彩月面带感激地说道,
“有劳贾恒大哥了,那你先在这里忙着,叫菜的事我去办吧,一会儿让酒楼的人给送来。”
“哎,不用,不用,耽误了你们这么多天不说,老爷子的病都是你们给治好的,哪敢再劳烦你们,等我把水烧好了就去办,你们赶紧回去歇着吧!”
二人又争执了一番,那店伙计拗不过杨彩月,只得作罢。随后杨彩月和独孤恨二人到酒楼里叫了几个好菜差人送到了丁宣的家里,随后二人回客栈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杨彩月穿好了衣服便来敲着独孤恨的屋门,敲了半天不见有人回话,轻轻一推,这屋门竟然开了。
杨彩月走进屋去,发现这独孤恨的屋中竟然无人,而且那床上的被褥等物也是叠放的整整齐齐。只有桌之上放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我在丁神医家门前等你!”
杨彩月看了看这字条,又看了看独孤恨的床铺和屋内的摆设,好像并没有动过的痕迹,心说,
“难道这独孤恨一夜没睡,一直在那丁宣家周围守着?”
杨彩月心中顿时一阵感动,赶忙从屋中走出直奔那丁宣家而去。果然,那独孤恨此时正倚在那丁宣家的门前,一脸的疲态。
“独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