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常礼正在这院子里溜达呢,突然听到附近墙头之上有人大喝一声,紧接着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朝着自己跳了过来,吓得这常礼以为有飞贼跳了进来,退了两步就想大声喊抓贼,岂料陆豪这动作无比的迅速,一瞬间就已来到这常礼的身前,一把抓住常礼胸前的衣襟,高声问道,
“常老头!那叶翩翩现在身在何处?还不如实讲来!”
这常礼被陆豪一把抓住,本想大声喊叫,仔细一看这人原来是陆豪,当时是又惊又喜,问道,
“小子,是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哼哼,常伯,你没想到我还会回来吧!快说,那叶翩翩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常礼一听陆豪这话愣了一愣,又见陆豪抓住自己的衣襟满脸怒气的样子,顿时面带疑惑地问道,
“小子,你在说什么?你,你这是何意啊?!”
“哼,常伯,别在这里演戏了,上午的时候我来过一趟了,那花匠说你被那官军带往徐州了,还说跟我们一块来的那个叶翩翩之后也走了,可如今你为何又会在这馆驿内出现?那花匠为何要出言骗我?你们到底将那叶翩翩藏到哪里去了?快说!”
听到此处,那常伯紧张的表情才缓和下来,说道,
“小子,你肯定是搞错了,那花匠可没有骗你,我确实是被那官军带去徐州了,这不,今天黄昏才刚刚回来啊!”
“什么?黄昏刚刚回来?会有这么巧吗?我前脚离开两个时辰你后脚就从徐州回到馆驿了?!你骗谁呢!”
“呵呵,我骗你做什么,我的的确确是刚刚骑着驴从那徐州赶回来的,那头驴还在后院拴着呢,不信你去看看!”
陆豪仔细看了看着常礼,虽不敢肯定他说的是实话,但也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他说的是假话,只得松开这常礼的衣襟,冲着常礼抱拳说道,
“常伯,实在对不住你,我刚才有些激动,一时间没了分寸,还请您不要见怪!”
常礼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说道,
“小子,我看你这神色不对啊,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陆豪叹了口气,说道,
“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那个叶翩翩,也就是官军包围馆驿那天化妆成丫鬟的那个姑娘,现在找不着了!”
这常礼也是觉得有些吃惊,又问道,
“找不着了?那花匠傍晚跟我说这叶姑娘不是去找她的朋友去了吗?怎么,不在她朋友那里?!”
“不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