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是连连磕头,说道,
“师傅,不是徒儿蓄意杀人,只是那宋海欺人太甚,一再威胁徒儿,徒儿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啊。况且,况且师傅你也曾提醒过徒儿,不要结交这些阴险狡诈之辈,徒儿也正是为了断绝与这些恶人的关系,想着一劳永逸,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师傅赎罪,师傅赎罪!”
“哼,好一个言辞诡辩的郑注,杀人居然也能说的有理有据,这宋海虽是恶人,但是罪不至死,你如此草菅人命,将来也必尝其恶果。”
郑注一听又是连连磕头,说道,
“师傅赎罪,师傅再给徒儿指条明路吧?”
那袁老道此时摇了摇头,说道,
“郑注,你的命运为师早已算出,一切已成定数,不了更改,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只是有一条你必须记住,一定要善待我道教门人,即便与你有仇,你也不可亲手杀之,否则,为师决不饶你!”
那郑注趴在地上不敢看这袁老道,只是不停磕头说道,
“是,是,徒儿记下了,徒儿记下了,定会善待我道教门人,定会...”
这袁老道见郑注应允,便将这拂尘一甩,化为一阵青烟而去。
“师傅!”
郑注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才发觉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梦,只是这梦却感觉无比的真实。待郑注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湿透,复又躺倒枕头之上,回想着刚才与师傅之间的对话,不久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郑注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来到这徐州府衙之上,一进府衙的大门,一见一帮衙役聚在一堆议论纷纷,好像是说昨晚刺客的事情,一看到这郑注走了过来,便纷纷上前打了个招呼,那郑注也是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继续朝前走去。没走两步,又听着后面这帮衙役还在继续议论,只听这帮人说道,
“哎,你说,还真没想到啊,这刺客年纪居然这么小,最多也就十七八岁,也敢到这徐州城里来行刺,好大的胆子啊!”
“唉,什么刺客啊,不过是个小蟊贼而已,你们都想多了,这小子不过是昨晚上在那永和楼之上跟人打架...”
这郑注一听,连忙又退了回来,向这几个衙役问道,
“你们几个一直讨论这刺客,是抓住了还是让他跑了啊?”
“支使大人,您还不知道呢,这人昨晚上被抓住了,现在押在府衙大牢里呢。”
“哦?被抓住了?什么时候被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