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又另投师门呢?”
陆豪一听杨雄话外之意不肯收自己,又继续说道,
“道长,小的知道自己从小性格顽劣,而且没有严师管教,至此落得个毛躁的个性。但是经历此事之后,让小的明白了不论做人或是闯荡江湖,都只能依靠自身的本事。只要自己本领过硬,凡事便可自己做主,也不必屈服和畏惧于他人的威逼利诱。靠投机取巧之术可能得利一时,但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小的见道长行事正义,武功高强,心中便十分仰慕,不但武功之上想跟道长学习一二,而且道长做人做事的品德风范希望也能传授小的一些,让小的改掉劣根,脱胎换骨。至于我这卖艺的师傅,不过是我父亲邻村的一个朋友,父亲从小让我跟着这位叔叔学习些简单的武艺,好有份吃饭的手艺营生。严格来讲,也并不能算是我的师傅。”
那杨天朗自打在陈家庄之时就听够了这陆豪的花言巧语,今日又见这陆豪上下嘴唇一碰,说出这么多道理来,便感觉有些厌烦,说道,
“陆豪,你当日在陈家庄之时,说的可是比现在好听多了,最后还不是将我姐弟二人还有元宝下了迷药,然后取刀逃走,从而惹出这许多祸事来。今日你又是巧舌如簧,让我师傅怎能行相信!”
“没错,当时到这陈家庄盗取魔刀的确我是用了一些阴谋诡计,但这原因,一是那火魔闫森在我身下下了火焰蛊毒,逼迫我前去盗刀。二是我找道长的居住之所找了一个多月,身上的蛊毒已然发作,疼的我每日倍受煎熬,所以说不得已才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但是我并没有害人之意,天朗你肯定记得,若是迷倒你们的那天晚上,我给你们几人身上每人补上几刀,还会出现后来这些事情吗?”
杨天朗听完陆豪所说心中一想,也是如此,那天月圆之夜几人被陆豪的迷药迷倒,但这陆豪并未加害几人,可见这陆豪倒是并非恶人,只是这杨天朗想到这一路追击陆豪的辛苦,而且此时连杨彩月也不知去向,心中还是讨厌陆豪,不想与他做同门师兄弟,便“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杨雄站在旁边听着二人对话,思索了一阵,说道,
“这样吧,陆豪,还是依我先前所言,此时我不能立刻下决定。你若是真正有心拜我为师,可以同我们一同回返陈家庄,这一路之上我也可以对你考察一番,看你是否有做我徒弟的缘分。”
陆豪一听杨雄没有立时拒绝,便觉此事大有希望,连忙冲着杨雄又磕了几个头,欣然同意与杨雄一同回返陈家庄。
此时三人再无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