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前面这位金刚说道,
“小子,我劝你放下炎魔邪刀,快快束手就擒,跟我回大悲寺调查个清楚。兴许你是被魔教教徒蛊惑才误入歧途,待我大悲寺各位长老查明这魔教与你毫无干系之后,定会还你自由之身。若你依然执迷不悟,负隅顽抗,那就休怪我大悲寺几位金刚手下无情了。虽然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但佛语亦云,纵恶即是行恶,一切恶行,因果自受。你且观我手中这降魔铁杵,所到之处,碑开石裂,树断根残,你一个不满弱冠的小子哪里经得住我一杵之力!”
“哼,你这黑脸大汉,少在这里言辞唬人,看你这脸色就知道你是个半路出家的货色,还在这里口口声声以“我佛”自称!”
这“金刚”只是大悲寺中一个等级和职务的称呼,级别在罗汉之下,高于最低级的比丘和稍高一级的护法,为寺中的护法金刚力士,并非个个皆是和尚。有些也是蓄发修行并长期任职于寺中,并不一定行剃度之礼。这位摩利支金刚便是此等情况,本是南海部一武林门派高手,后在武林大会比武之时被大悲寺看中,邀其在寺中担任护法金刚之职,归寺中管辖,却不是和尚。今日听这陆豪如此一说,心中大感惊讶,心说他怎知道我是半路出家,便向陆豪问道,
“小子,你怎知我是半路出家?难道你有故交曾与我相识?”
“哈哈,我可没有朋友认识你这个黑大个,你看你这一脸黢黑的颜色,定是来寺中之前在南山煤窑里做这挖煤扒炭的苦差事,脸上常年被这煤灰碳粉所侵,洗刷不掉。后来嫌营生难做,食不果腹,又跑到这大悲寺中混口斋饭吃吃,吃至今日,吃得你是膀大腰圆,脑满肠肥,吃出个金刚的模样。只是这脸上的炭黑之色再难洗去,让人一看依旧记得你这卖炭起家的营生!”
陆豪此话一出,直听得的周围几位金刚是忍俊不禁,只是碍于身份限制,不敢笑出声音,只能强压表情,将笑意憋在肚里。
这位摩利支金刚一听陆豪如此言语戏弄自己,顿时脸上红云突显,恼羞成怒,胸中火冒三丈,大叫一声,
“好个伶牙俐齿的贼子,竟敢如此言辞戏弄本金刚,今日不把你的牙床打烂,难消我心头之恨,看杵!”
说着举起降魔铁杵就向陆豪砸来。同时杨天朗对面的鬼子母金刚也是拿起降魔剑往杨天朗头上招架过去。
那杨天朗有风驰术在身,凭着这绝妙的轻功,飞来跑去,躲来避去,应付这鬼子母金刚还稍微轻松些。只是这陆豪就狼狈许多,虽然本身也习得轻身术,其他武功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