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跑到旁边另一间屋子之中,发现这间屋子和陆豪的屋子格局一样,也是个单人房间,只见房间收拾的比较干净,被子也叠放的比较整齐。靠近床边的位置上放着一个青色的大竹筐,竹筐上盖着一个斗笠,陆豪过去将斗笠掀开,只见里边放着衣服、干粮等物品。一看这行头就知道是常年在山上行走的人的装备,山路崎岖,为了方便起见,一般都是背个竹筐,将物品放进竹筐里,把双手解放出来另作他用。陆豪随手拿起一件浅棕色的衣服闻了闻,是浆洗过还未换穿的衣物,便夹在腋下,掉头欲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又把斗笠拿上了,心想。
“有个斗笠遮挡一下面孔,岂不更好?!”
走到门口听听外面无人,便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青衣换下,换上刚顺来的浅棕色衣服,再把斗笠戴上,拿起这客房的铜镜看了看自己,
“嗯,不错,这下杨彩月和杨天朗可认不出我来了。嘿嘿。”
陆豪放下铜镜,拿起这黑布包裹的宝刀看了看,
“不行,这黑布,我也得换掉,太招眼,杨彩月和杨天朗已经有印象了。”
陆豪在房内左右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直接把床上的淡黄色床单扯了出来,在原有包裹宝刀的黑布上又缠了一圈,将黑布牢牢裹住,又背在身上,这才出得门去。
陆豪跑到饭厅简单的吃了两口饭,从饭厅出来后就开始寻找从这庄院出去的路,一路上但凡有出口的地方,都有家丁护院把守,而且在庄院内的路上也是来来回回,从不间断,陆豪始终也没逮着机会。终于走到一处假山旁边,陆豪左右观瞧见无人过来,便跑到假山后面的墙根地下,想翻墙而出,脚底正欲发力,忽听得旁边有人说道
“这位朋友,大会在南院演武场举行,您跑到这里做什么?”
原来被个护院的看见了,过来询问。
“啊,是,我知道是在南院,这不,这不是突然感觉有些内急吗,这庄院又甚大,我找不到茅房在哪,所以在这偏僻之地想解决一下!”
“哦,难怪,没事,我带您去,茅房在这边,马上就到,跟我来吧,这边走。”护院的引领着陆豪往茅房的方向走去。陆豪心想,
“完了,看来暂时是跑不了啦,只能先到大会上看看了,希望不要遇见那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穿过层层院落,路过假山胡泊,走过曲径回廊,终于到达了这青云庄的南院,此时演武场上的大会典礼已准备停当,好一个壮观的场面,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