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睁着无辜的眸子不满地说:“那条法律规定不能在公众场合亲自己老婆了”
“问題是我是男的啊”易柳斯哼哼道
“谁规定老婆一定要是‘女’的我们又不是为别人而活”段楚扬满不在乎道
易柳斯双手投降“好吧你赢了”
段楚扬调皮地眨眨眼睛冲易柳斯比了个傻气的剪刀手
有几个小孩子在他们背后窃窃‘私’语着什么易柳斯隐约觉得他们是在议论自己跟段楚扬便凑耳朵过去听段楚扬却捂住了他的耳朵推着他一直向前走
两人都穿着白‘色’的衬衫‘胸’膛与后背处在海上玩摩托艇的时候被晕湿了贴在身上有点透明段楚扬就这样紧靠着易柳斯推着他往前走一双大掌还紧紧捂住了他的耳朵
易柳斯听不见那群小孩子在说什么甚至连不远处拍打的海‘浪’声也听得不是很清晰“怎么了楚扬捂住我耳朵干什么”
段楚扬貌似有说了句什么但是易柳斯沒听见他感觉到段楚扬捂着他耳朵的手心都出了汗脑海里闪过刚才那些小孩子看他们的奇怪的眼神易柳斯顿时明白过來那些个小孩子肯定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怕他胡思‘乱’想吧易柳斯的心突然钝痛了一下段楚扬总是那么体贴地为他着想就冲这个他也不能再胡思‘乱’想些有的沒的了
段楚扬说得对同‘性’恋有什么他们犯法了吗犯偷盗还是抢劫杀人了凭什么就要受人非议、招人白眼呢他们只不过是坚持自己的感情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有什么见不得光见不得人了
易柳斯不再问段楚扬捂住自己耳朵的缘由他将双臂向后延伸直直搂住了段楚扬的腰惬意地将脑袋往后仰享受着段楚扬为他营造的安静的世界
段楚扬推着他走了很远突然他眼睛亮了一下直指着不远处那架熟悉的钢琴“那不是在家里的钢琴怎么搬这里來了”
想回答易柳斯的时候段楚扬终于松开了双手“庆祝我们三周年啊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
“我还以为你预备不让我听到任何声音了呢”易柳斯嗔道
“哈哈怎么会呢”段楚扬有点尴尬地‘摸’‘摸’后脑勺
易柳斯看着钢琴周围摆成心形的‘花’问道:“你想听我弹琴”
段楚扬折了一枝‘花’叼在自己嘴边送到易柳斯的手里易柳斯接过说了声“谢谢”
“我想看你跳舞这片海域我都包下來了沒有人能跟我分享你的舞蹈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到你的美”段楚扬无比向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