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找我?”
“哎呀!不是老师!你出去看嘛!”安贝推搡着易柳斯一同挤出卫生间门。
“待我刷……完牙……”
易柳斯还想回头把泡沫再吐出来,安贝却拉过他,“哎呀!都说人家找你急,还刷什么狗牙!”
到底是谁啊?看安贝这么着急的样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随着安贝一声提醒:“你老公在外面等着!”易柳斯当即觉得不妙起来。
果然,当易柳斯见到门口倚着的英俊男人时,差点没仰天喷出几口白沫,被安贝适时地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才没有酿成漫天雪花到处飘的惨剧。
可是!为毛要这么用力地扣他下巴!
易柳斯哀怨无比地看着安贝,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上面还戳着牙刷,而原本准备喷出的白色泡沫经过安贝的无敌贱手一扣,华丽丽地顺着喉咙咕噜咕噜直达肚子里,抽出牙刷易柳斯就叉着腰拼命咳嗽。
“咳咳——你!”好凉啊!该死的薄荷味的牙膏!
安贝见人家老公立在旁边,不太好惹,立即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我错了,先遁了。”
段楚扬没说话,大步跨过去帮易柳斯拍拍背,可是为毛拍着拍着就把人抱起来了呢?
“呜~咳咳——干什么?”
易柳斯睁大那双凤眸,因为咳嗽那双眸子微红,乍看之下倒挺有风情,一双长腿不停扑腾着,脚上还套着毛茸茸的保暖拖鞋。
“放开啊!咳咳,干什么去?”
易柳斯还没来得及大吼,又被自己的口水呛个半死,可怜兮兮地回过头,就见到安贝在对他迎风招手,似乎在说:“去吧,世界是否和平就靠你了!”
段楚扬抱着易柳斯下楼拐进旁边的一幢高级公寓楼,摁了电梯,从容地走进去,无视出出入入男女的各种目光。
易柳斯被段楚扬像公主一样牢牢抱在怀里,别扭地一直在动来动去,手里还像个傻逼似的举着支牙刷,十几年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我宿舍。”段楚扬黑着脸道。心里冷哼着,咱们慢慢算账。
“不去!快放我下来!”易柳斯炸毛道。
段楚扬笑得邪气,“不去?在电梯里算账?”
“算算算算什么……”
说话间段楚扬已经踹开了自己宿舍的门,又反脚关上门,“砰”的一声巨响如响雷般打在易柳斯的心上,还没来得及叫喊,身体已被人甩在了软绵绵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