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帝从寝室走出来,手中拿着木盒。
他来到宓攸宁的身前,将手中的木盒打开,把里面的一物取出来送到她面前。
“这是血煞的令牌,拿此令牌号召血煞所有成员。”
这还是景帝第一次提起血煞,宓攸宁不由坐直了身体。
她作为原主本不该知道血煞的渊源,更不知道自己是血煞的成员。
看到她这态度,景帝自然明白的。
他再次坐到宓攸宁的身边,将血煞的由来以及她自身的身份一一诉说。
宓攸宁的面部表情因景帝的话而变化。
先是不可思议,后是惊恐,以及最后慢慢的平静消化此事。
景帝说完,在宓攸宁看似消化的震惊面容中,将手中的令牌交给对方。
随即又从木盒中取出一方印鉴,“这是内务府的印鉴,日后由你来接管,在京中有任何事拿此印鉴可从兵部调千人由你差遣。”
宓攸宁拿着手中的两物,严肃的看向景帝,“皇上为何突然做如此安排?”
“朕年后十之八-九要出征的,不便带你去战场,留你在京城怕你被人欺负了,给你留下点东西保重自己。”
宓攸宁自然知道这些的,只是她现在的身份不可能知道。
她装作刚知道的样子,露出震惊与担忧的神色,“朝中那么多的武将,为何皇上要亲自去?”
这话景帝没有回答,而是将宓攸宁抱在怀中。
他没法说,也不想说。
边境的事情太复杂,白丞相,八年前九弟被设计消失的仇。
还有密报提过,蛮国那边也有动静。
他必须要稳住全局。
“明日你就出宫,去内务府熟悉熟悉,京城个个府衙都走一遍……”
宓攸宁听着身后男人安排没有反驳。
这个男人已经给她想好了后路。
他可知道,他这一去边境,是回不来的。
这一晚,宓攸宁被景帝抱到了龙榻之上。
两人紧紧地相拥,姿势暧-昧且温馨。
他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没有半分的逾越动作。
第二天,宓攸宁就被景帝送出了宫。
在她身边跟随红袖与添香两人。
还有若干景帝的亲卫。
一行人招摇的离开了皇宫,游走在京城各个街道,去往京城个个府衙内。
兵部,史部,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