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不知道梁月睡没睡。
没想到立马里面就传来了一个非常虚弱的声音,“请进。”
林童一听见这个声音,拳头握的更紧了。
诺阳将门打开,示意我们男人先在外面呆着,“我能开灯吗?”
“可以。”梁月回答。
诺阳把灯打开,看见一张床上睡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孩,头发已经掉光了,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你是来看我的吗?”梁月说。
诺阳点点头。
“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我。”梁月说的很凄凉。
诺阳看着床头柜上乱七八糟的,梁月的嘴唇都已经很干了,旁边放着不知道哪天的水。
诺阳走到梁月旁边,动手将台子上的东西一个一个收拾好。
“你是林童让来的吗?他为什么不来见我?”梁月看着诺阳。
诺阳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林童已经死了。“对,他有一点事情不方便来看你。我们还有几个人在外面等着呢,我能叫他们进来吗?”
梁月点点头。
诺阳开门让我们进去,林童跟在谭益的身后,他看着梁月瘦小虚弱的身躯时,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了。
“月儿。”林童走到梁月床边,看着她,可是梁月看不见他。
“你们都是林童的朋友吗?”梁月的视线穿过林童的身体看向我。
我点点头,“林童特别记挂你,可是他有一些事情被绊住了脚,没有办法来看你。”
“我已经快不行了,他难道来最后一面都不来见我了吗?”梁月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滑到了枕头上。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我现在有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林童的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落,连我的鼻子都是红红的了,真是可怜的一对,命运一点都不眷顾他们两个人。
诺阳帮梁月把卫生打扫干净,“不用扫了,我活不了多久了。”梁月说。“既然他不愿意再来见我,我也别必要在坚持下去了。不来也好,我也不想他看见我这么丑的样子,我还是希望在他的心里面我永远是最漂亮的样子。”
诺阳上前握住她的手,这哪里是手啊,完全就是骨头。诺阳的眼泪落了下来,“你一定要坚持住,我会帮你见林童一面的好吗?你坚持住,等我们一下。”
我知道诺阳想干什么。
诺阳将林童叫了出去,我和谭益跟在他们身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