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脸,确实有些吃痛。
“嘶。”好疼。
“你是演员吗?刚刚怎么不见你说痛。”诺阳虽然嘴巴在说我,但是还是温柔的帮我上了药。“这几天别跳了,安静一点。我刚刚看你的也费了很大的法力吧,好好休养,你和谭益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
“谭益比你厉害多了你知道吧,他的功力我能隐约感觉得到,跟我相比,只有更强。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他会在怜空长老膝下,以他的资历完全可以做掌门的弟子。”诺阳给我的伤口上轻轻的擦了一点碘酒,又在上面贴上创口贴。
我有些失望,看来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我在想什么呢,掌门的法力怎么会那么快就被打破呢?
“你怎么了?”诺阳贴上最后一个创口贴。
我摇头,“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的。”诺言说完也愣了一下,我看着诺言,她这是什么意思,还是只是把我当作朋友吗?
“我总感觉我们之前认识,或者说是你可能和我一个朋友很像,所以你不用对我有那么多的客套话,好吗?”诺阳解释,看来她是害怕我想歪了。
我懂得,她还是没有忘记我就好。
“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讲讲今天的事情了吧?”
我从头到尾的讲给她,她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看来刘管家不让你们乱走就是怕你们发现这个地方吧。”
“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的巫术是在哪里学的?在我印象中,我们中国现在是所有门派都在打击巫术的。”我对诺阳说。
“不,但是还有一个禁术叫做西域蛊毒,现在所有门派也全部在打击这种蛊毒,可是现在仍然有人在偷偷地传播这样少为人知的蛊术,所以那个巫术也是有可能的。”诺阳反驳我的话。
西域蛊毒,不是谭益之前有的吗?这样就说的过去了,这个巫术肯定也是谭益带来的,说不定他有解法呢!
“好了,我已经包扎完了,你去找谭益吧,是你们上班的点了。”诺阳将医药包收起来。
我看见她的手上红红的,还有一些肿。我按住她收拾东西的手,“你手怎么了?”
诺阳将手抬起来,“在农家乐每天要做的事情还是挺多的,而且这几天有一些冷,就成这样了。”
我的心都痛了,诺阳怎么能够做这种粗活呢?“你要不别去了,没有你的帮助我相信我和谭益也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