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这话,我感觉我傻bi了。我们在云南都呆了半个多月,如果我没猜错,他儿子应该早死了,所以他根本不担心尸体会腐烂的问题。我想不通的是,尸体放这么久为什么不会腐烂。盯着只打开了一半的棺材,我立马想到了可能是棺材的原因。
具体是不是,我也不能确定。
冯叔咳咳了一声说外头太冷了,回去再说。说着,将棺材重新盖上。
“冯叔,这宅子是你的么?”我问道。
冯叔摇了摇头说不是,让我不要多问,知道多对我没有好处。
他这话明显就是在警告我,但这恰恰也说明了他在害怕什么。
走出宅子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往院子里多看一眼,在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了棺材上坐着一个人!还没看清那人是谁,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
冯叔宅子不是他的,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儿子的棺材放在别人家里?
跟着冯叔回到了他家,宣姨给我们准备了宵夜,我是没什么胃口吃的。拒绝又不好意思,就随意吃了一点,吃了几口,突然觉得很困,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宣姨看我困得不行,说实在困了就去睡吧。
就等她这句话了!
我嗯了一声,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往房间里走去,连灯都没开,摸黑到了床上。迅速的脱掉了鞋子,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泡尿憋醒了。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去开灯,却发现房间的灯不亮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因为冯叔家的厕所在后院,所以我还得走到后院。
穿上鞋,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加上又是比较老的房子,我总觉得屋子里有什么东西。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我用手电筒往一楼照了照,心中莫名滋生了恐惧,连厕所都不想去上了。可是再不去,就要尿裤子上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楼下走去,我的脚步很轻,但木制的楼梯还是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成了诡异的存在。
摆在一楼客厅的大钟,嘀嗒嘀嗒的响着。我没敢往四周多看,打开门就往后院走去。
去后院还要走一段很长的走廊,走廊上的风呼呼的刮着,刚后悔没裹件外套出来了。走了几分钟,不知从哪窜出来一阵咳嗽声,断断续续的,听声音像老头的。可这屋子里除了冯叔和宣姨,就是我和诺阳了,哪来的老头?
不敢多想,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