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他知道我们会来,连门都没上锁。
我推开了房间门,视线对过去刚好看到喇里背对着我们,正在桌子上忙活着什么。我走了过去,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让我吐了出来。
桌子上放着两个黑色的小罐子,罐子里有很多虫子,就我看到的,是蜈蚣跟蝎子,都是些毒物。虽然知道蛊师都是跟这些毒物打交道,不过这些是非常人所能接受的,我能反感,也没有什么不对。
喇里还问我觉得这些毒物怎么样,给这些毒物做评价我只能说看起来很慎人。
“哈哈,这些小东西,我养了很多年了,只要随便咬上一口分分钟就能中毒身亡。”
听喇里说着,我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这么厉害,要是用这些毒虫子下蛊,那受蛊之人,我想想都觉得痛苦。
随后又见喇里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竹筒子,打开竹筒子的盖子,一条黑白色的蛇从里面钻入了罐子里。一条活生生的蛇,瞬间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的天,心里不免惊出了汗,但我还是故作镇定。
喇里告诉我这些毒虫子他都是用毒物喂养的,加以人血,随便一条都是精品。
我呸,第一次听到有人夸毒物是精品的,光看着我就犯强迫症想把那些虫子一脚踩死。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蛊术精湛了这么多。”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张言月开口说话了。
可不是么,传言他都是天下第一蛊师了,听到第一这个排行,就可以令人闻风丧胆。
喇里喂饱他的宝贝以后,就把黑罐子封起来了。我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随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黑罐子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呵呵,言月,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如今我们阴阳相隔了。”喇里竟还文艺了起来。
面对张言月,喇里似乎一改常态,没有了冷傲的模样,看起来还是顺眼的。这会我才发现,喇里的装扮已经不是我在慕连程家里见他的乡村非主流装扮了,穿着朴素,也没有那些辣眼的首饰了。
我怀疑喇里喜欢张言月,不然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把自己改造成另一副模样了。
张言月苦笑道:“对啊,距我们上一次见面,该有30年了吧。”
三十年,听起来好庞大的一个数字。对于人类来说,三十年久的足够忘记一个人了。不过此刻的情景,我只想到了一句话,而今再见,我容颜已不再,而你依旧是那副动人的样子。
说到动情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