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的我手触摸到了什么,在我手触摸到这东西后的一瞬间可怕的嗡嗡声消失了,我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也不见了,睁开眼也看不到什么墙了,在我手中,却多了一朵花。
准确的说,这朵花并没有完全被我掌握,我只是正好掐在了这朵花的花茎上。
这朵花大如房屋,花茎却细如芦苇,只觉得我手只要稍微一用力,这大如房屋的一朵花就会落下。
“太棒了小邪,掐下来,有了这朵彼岸花,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小雨的声音清晰地从远处传来,我扭头看去,看到她正完好如初地在河对岸冲我挥手叫好。
我微笑着这就要掐掉这朵花,可不知道怎的,一种情绪忽然就感染了我。
这是一种悲哀之情,像是一对恋人中的姑娘被抛弃的一种情绪,我只好像看到了一位身穿绿衣的姑娘蹲在墙角抹眼泪,那种一半在阴影里一半被昏黄的路灯照射在身上的场景,特别让人觉得可怜。
我恍惚间就要松开手过去问问那姑娘怎么了,可小雨的声音猛地在我耳边炸响:“不要,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错觉,只有你手上掐着的,是真实的!”
我耳朵里嗡嗡直响,我差点儿都害怕的以为那群苍蝇又来了,可话语声言犹在耳,我听得明白,扭头看去,扭曲的光线里,我看到小雨捂着胸口吐血,她勉励支撑着什么,好像是和我相见的一扇门吧……似乎她只要一松手我们就再也无法相见。
我看到小雨这么惨忍不住心头一软,咬牙间就要摆脱那种情绪,想着拇指和食指就要用力,只听见啪的一声花茎断裂的声音,可接着我就愣了:“我还没有掐啊……”
然而一朵大如房屋的花丛头顶落下,旋转的花朵在半空中就四散废物,像是一场浪漫花雨,落樱冰纷间我恍惚看到了青春萌动时那个女孩,那个穿着绿格子齐耳短发的小姑娘。
“这道题,你会吗?”我问。
绿格子齐耳短发姑娘说:“当然会了呀……”
“你能给我讲讲吗?”我局促地问,余光里班主任已经气势汹汹地朝我奔来。
“没问题的啊!”绿格子齐耳短发女孩笑着就开始为我讲解,过到近前的班主任看到我们是在为了学习说话也便径直走过。
这才我看到她吐了吐蛇头对我说:“吓死我了,还以为班主任又要就咱们俩说话的事儿和我们上政治课呢!”
我嘿嘿笑着说:“放心吧……好好学习的孩子,谈个恋爱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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