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睁开了眼,逃避总不是办法,况且,我虽然没什么本事,还算自诩不是个怂货,既然死亡无法避免,那就应该正面面对。
我看到老者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身上那一片又一片泛着幽光的青色蛇鳞,然后就听他用咏叹调歌颂道:“真是美丽啊……”
“觉得美丽你就拿去吧……”我笑了笑对老者说。
老者愕然,他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会疼的小家伙。”老者善意的提醒。
我洒脱道:“我不愿意也阻止不了你吧,亲爱的,如果喜欢,那就拿去吧,这个世界里,也就只有你有这个权利,我允许!”
我明显在如演习般说出这样一番话后看到了老者眼中的慌乱,他居然会被我这样的话语击中内心,难道,他不是男的,他是个女的,应该是她?
正在我怀疑他还是她的时候,老者开口,她用很柔美动听但内容却让我汗毛直立的话语说:“那么,我要开始了。”
我闭上了眼,我什么也没说,此刻我内心异常的平静,我居然背诵起了道德经。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
之又玄,众妙之门。”
“呃,我是什么时候背会这个的啊?”我很无语,但是很奇妙,似乎背诵这个《道德经》的时候,我已经忽略掉了身体的感觉。
可惜,我只会背诵这一个经典,且我只背的出这一便。
更令我无法接受的是,老者居然之前什么也没对我做,他只是等着,像是知道我背诵《道德经》的时候会从肉体的痛苦中解脱般,他等我背诵完,这才对我说:“刚才我是怕你没准备好,现在,我要开始了噢!”
一滴汗珠从我额角滑下,滴答声在我耳边响起,然而那显然不会是一滴汗水能发出的声音,那是我的鲜血低落发出来的声音。
我低头看去:老者抬起他那双枯槁而又诡异的双手,那一根根尖锐的指甲冒着寒光,慢慢伸向我的肚皮。
“他,他想……他想对我做什么?”我感觉我这时候就跟个无助的即将失足的少女般,所能做的,就是祈祷他不要太粗暴。
但显然祈祷并没有什么卵用。
老者一只手猛然间伸出探进我肚皮的肉里,沿着一片蛇鳞的边缘,他像是在雕花般,细致认真的一点点掀开鳞片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