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叔以极快的速度,用右手从我挎包边抽出了那把青铜佩剑,随即砍到了自己被压的左手上。
鲜血瞬间如喷泉般涌了出来,那被三叔硬生生用钝剑砍去的左手,截去的那头还在微微抽搐着。
我明白三叔这么做的用意,急忙撕去了衣服随便缠住之后,便快速搀扶着三叔往墓室外而去。
随着三叔手被截去的同时,这个墓室里已然喧哗到了极点,轰隆的垮塌声,陷落下去传出的哗哗流水声。
只见大厅的一边,那个老头和中年男子的尸体,瞬间被大厅顶部落下的岩石砸得血肉四溅。
当我搀扶着三叔踏出墓主人室的瞬间,这个诺大的墓室大厅已然垮塌了近大半了,而且混乱中任然听到了越来越急的流水声。
伴随着那个墓主人室的严重垮塌,外面的大厅也在一点点掉落石块。
只听“哐啷”一声,墓主人室的石门快速关了下来,看样子外面的小二已经等不及了。
我回望了几秒后,再次搀扶着三叔往墓**而去,没走多远便听到了小二的叫喊声。
我和三叔出了墓穴后,急忙让小二放下了机关,石门瞬间死死的关闭了。
我们快速又往这两座怪异的大山的后方退了很远。
退去的途中遇到了胖子,他正被那件血衣所射出的幻境迷惑着,人已失去了知觉,看样子已和行尸走肉无两样。
好在似乎任留有一丝微弱的余气,也不知他到底能活不能活,我任然用罗盘印刻的辟邪之力震慑住了那血衣。
我们退出了近几百米后,方才选了一块平坦之地停了下来,三叔因为疼痛,失血过多和没能及时处理伤口,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喘息着昏迷了过去。
此刻,若再不为三叔处理伤口,他肯定会没命。
对于这方面,我与小二都没有经验,然而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那个东北男子,确告诉我们,说他的父辈在东北小镇上算是赤脚医生,自己对中医也略知一二。
这算是今天以来听到的比较好的消息了,不过也不得不说那个东北男子,三叔也算没白救。
小二带着那个东北男子去不远处的树林里找草药之际,相距我们近几百米之外的古墓位置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在这片区域內回荡出震动天地的气势,也不知那古墓之处,在那声响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晚是七月初一,天色很阴沉,并且四周弥漫着一些怪异的气味。
俗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