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见我发愣之际,从手里夺过了那把钥匙。
看了片刻后说道:“这把钥匙怎么那么像我小时候戴的那把钥匙呢?不过就是颜色不一样罢了,我佩戴的那把是黄色的。”
听完胖子的话我有些疑惑,他告诉我们他小时候说话比较晚,也就是因为此,按照老人说的习俗,需要佩戴红绳钥匙方能打开那把说话的锁。
然后在他六岁时会说话了后,那把钥匙又被他爷爷收去了。
“三弟,兴许这绿衣女子是你家亲戚哦。”小二在边上说道。
胖子没在争辩什么,稍稍摇了摇头只说回安康后问下他爷爷。
我将那把暗黑色钥匙揣入挎包后,便去隔门的另一边了,毕竟这片空间就这么大。
也不知何时,那滴水的声音停止了,我们根本没有来得及发现,听到的滴水声是哪里发出的。
走近那个不大的八方石桌,我用手电筒的光照了照,上面落了很厚一层灰尘,我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顿时上面出现了很多文字。
“二愣子,……快……快些带云儿离开,着三界山我指定是走不出去了。”
楚尊对着一旁的中年男子厉声说道,眼中闪过丝丝无奈和绝望。
“师傅,你坚持住,我这就救你出去。……坚持住。”
瘦弱的中年男子边用手刨着黑色泥土边说道,恍然中那凹进去近半的眼眶中还含着稍早前流出的泪花。
只见楚尊的身体硬生生的被怪异的黑色泥土埋了近小半,那发黑的土壤夹杂着“沙沙……”的声响,任然在往楚尊的身体上蔓延着,身体随着黑土的淹没渐渐往地下沉没着。
“师……哥,我爹……到底……怎么了。”
一旁的角落里一位约十一二岁的男童哆哆嗦嗦的说道,眼神和话语中透出致极的恐惧。
“快走,……快走,二愣子,那黑蟒一旦出现谁也走不出去了,我只希望你好好将云儿带大。”
楚尊再次强撑着说道,那黑色的泥土已然将他的身体淹没的只剩下头部了。
“师傅……不要……要走一起走……”
瘦弱的中年男子哏咽的痛哭着,那如枯树枝的双手在奋力的刨土下,皆冒出了红色的血花,在黑色泥土的衬托下竟感血色暗淡了几分,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任然卖力的刨着泥土。
“哈哈哈,今天谁也别想走出着三界山,都留下来给我陪葬吧!”
石壁那头的洞口猛然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