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不知道震兴华总书记为什么这么高兴,接到电话他就赶了过来。
此时在震兴华办公室的小餐厅里,已经摆上了几个简易的小菜,还有一瓶五十年陈酿的茅台酒。
“主席,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杨建国看到那瓶茅台酒,这酒的价格不菲,更珍贵的是这种酒喝一瓶少一瓶,据说黑市上一瓶这样的茅台酒都炒到了十多万的价格,还是有价无酒。今天震兴华总书记能拿出他的珍藏,只能说明他是从心底高兴了。
“呵呵,刚才雅静来电话了,说是要去呼市看夏侯明,看来是江涛在中间起作用了。”震兴华笑着说道。
这小子在感情上还真有一套,杨建国心中暗骂道。
“主席,夏侯明和雅静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何况雅静受你的熏陶,非常明事理,感情的事往往就是一层窗户纸,他们之间缺少的就是一个帮他们戳破那层纸的人。只要夏侯明解开了心结,雅静自然会回头的。”杨建国小小的拍了震兴华个小马屁。
震兴华呵呵一笑:“今天不谈孩子,不谈政治,我们就来品尝这瓶老酒。”说完他伸手把杨建国拉在对面的餐椅上。
两个年过六旬的老人,都放下了心中的牵绊,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倒也乐在其中。今天他们谈话的内容中没有丝毫的政治,就像普通的老人那样,聊起了退休后的生活。
也许是茅台酒的醇香把两位老人熏醉了,当杨建国回到家中的时候,嘴里竟然哼起了京剧,让他的老伴一顿数落,说他如果再喝酒就去找震兴华总书记告状去。杨建国嘿嘿一笑,心道:你去吧,他喝的比我还多哩,这个时候恐怕早去会周公了。
震雅静果然在第二天就飞去了呼市,夏侯明亲自开车去了机场,从机场接到震雅静后,直接驱车去了呼市北边的大草原。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毕竟多年的冷战让他们一时适应不了。
汽车停下,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茫茫的大草原,此时虽说已经是深秋,草原上没有了往日的绿色,但是放眼望去黄色的波涛涌动,别具一番凄凉的美。
夏侯明没有说话,他轻轻走到震雅静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头,震雅静顺势把头靠在了夏侯明的身上。
“雅静,这里的风景虽然没有香山红叶的壮丽,但是却有一种让人感动的凄美。”夏侯明轻声说道。
“是啊,加上这落日的余晖,我有种想哭的冲动。”震雅静的声音哽咽了。
“雅静,以前都是我错了,是我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