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晨东立不住地点头,笑眯眯地似自言自语。
见这名中年反复打量自己,而且还不断念念有词,就像是在对一件稀世宝物品头论足一般,顿时让江晨大感困惑。
“你有什么事情?如果没什么事情,请你出去吧?”
江晨面色沉了下来,被一个人如此品头论足一般打量,感觉实在不怎么舒服。
“哈哈哈……”见江晨面带怒气地下了逐客令,晨东立不仅仅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
“太像了,太像了!”
晨东立忍不住开口说道,脸上尽是欣慰之色。
“什么太像了?”江晨更加迷惑。
江芩、雍玲儿更觉不明所以,周衍就更不要说了,这个家伙大部分时间除了喝酒就是修炼。
“你叫江晨?你父亲可是姓江?”晨东立问道。
“当然!”江晨瞟了这个中年男子一眼,若不是这个中间男子衣着华丽,而且有一股威严的气势,江晨甚至会认为此人就是一个神经病。
难道自己的父亲不姓江?
晨东立丝毫不在意江晨古怪的眼神,又自顾地哈哈笑着问道:“你是来自南丰州?”
“没错!”江晨道,心中却是暗自思索,难道这个人在哪里见过自己,否则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来自南丰州?
“那你母亲呢?”晨东立追问道。
同时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晨,似乎极为渴盼从江晨口中说出的答案。
“我母亲自我年幼就不在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江晨没有耐心在耗下去了。
“哈哈哈哈……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叫我一声舅舅!”晨东立终于确定下来,很是欣喜地说道。
这下就顿时轮到江晨大惑不解了。
“舅舅?”
自己怎么就突然冒出一个舅舅来了?
一旁的江芩也是惊呆了,哥哥的舅舅,不也是自己的舅舅?
“我叫晨东立,我姓晨。而你叫江晨,你应该能够想到,这个晨字的意思……”
晨立冬顿了顿,又道:“当然,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相信我,我也不可能仅仅通过你的名字就判断你是我的外甥。
我最确定的。就是因为你背上的胎记。我曾经听你母亲提到过你,在你的背上,有一块如同剑形的胎记。”
听到这里,江晨对于这个晨东立的话已经相信了几分,并不是因为江晨如此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