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过,景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你这件事。”
“所以你就能这样躲在暗处,看着我又纠结又难过又装作不在乎,很得意是吧?你是不是觉得终于报复了我一次。”
她记得那年她出过一次车祸,醒来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忘,却又恍然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最重要的事情,可是最后怎么都想不起来。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难怪心里总会有一种无法言明的难过与失落在心底徘徊,怎么也没办法忽视。
徐勉脸色更加阴沉,他提高声音,厉色道:“如果我是想报复你,我就不会跟你在一起了。”
她抬头,已经是泪如满面,哽咽着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这样当作置身事外,我就能够再对他好一点的。”
为什么要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告诉她这件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为什么让她好像一个傻子般,面对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自己的孩子。
她想到嘉树,心里头无数的愧疚与难过涌上心头,她已经没有办法理智下去,此时此刻,她想要见到嘉树。
这些年她一个人四处漂泊习惯了,她没想过自己还有一个从来都不曾知晓的孩子存在,甚至这么多年她都不曾尽到一丁点作为母亲的责任,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愧疚难当,曾几何时,她还隐隐嫉妒过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甚至也曾在心底对她颇有怨言,为何丢下这么可爱的孩子。
她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如决堤的河坝般,“原来是我,是我。”
徐勉将她揽入怀里,她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此刻,她从未有过的感激,感激他还能等她,感激他对于她所有的付出,感激他那么好的作为一个父亲。
——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家里,景虞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她不想要嘉树见到自己这副模样,或许是近乡情怯,她突然有些不敢面对他了。
徐勉知道她这样的想法,宽慰她,“不论如何,你都是他的亲生母亲,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她有点害怕,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嘉树说起这件事,毕竟她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是事实,她从不曾给过他一点母爱。
可是如果他真的对她失望透顶,说出什么让她难过的话,她会比他难过一百倍,她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她害怕面对他的指责。
徐勉去厨房做饭,景虞与嘉树在客厅玩飞行棋,看到他笑的无拘无束,她心底酸涩又难过,她忍不住将他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