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过了十几遍还没过关以后,景虞便彻底放弃了,有些气馁的将手机丢在一边。
一抬头便见褚慎远还闭着眼睛睡的香甜。
过了会有人敲门,她轻声开门,门外站着上次的秘书,“景小姐,这是你的衣服。”
景虞惶恐不安的接了过来,“谢谢你。”
“景小姐没事那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景虞关上门。
袋子里的衣服是一个很亲民的牌子,价格中等偏下,好在不是上一次那吓死人的牌子,上一次她还了褚慎远的衣服钱以后,便穷的快一个星期吃土了,估计褚慎远也是有些歉疚所以这次给她换了个亲民的牌子,景虞关门的动作惊醒了褚慎远,他挣扎着起来,揉了揉眼眶,惺忪着眼,“我竟然睡着了。”
景虞笑了笑,“看你睡的太香,所以没叫醒你。”
“我睡了多久了?”
“不超过一个小时。”景虞看了看手表。
他起身抻了抻衣服,景虞提着袋子说:“我去换衣服了,你等几分钟吧。”
他点头,绅士有礼,“好。”
接着便拿过桌上的一份报纸看了起来。
等景虞换好衣服以后,她便提着行李跟褚慎远一起下楼了。
退了房以后,景虞便与褚慎远告别,“我还有点事,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了,你不用送我了。”
褚慎远也未挽留,叫了司机来接自己。
等到褚慎远也上车离开以后,坐在对面咖啡厅的褚心唯这才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她失魂落魄的从咖啡厅里走了出来,心底是已经下了定论了。
她的父亲出轨了。
孤男寡女在宾馆里一待就是一个小时,难道是纯聊天吗?两人地位差距悬殊,难道还能是朋友?就算她是傻瓜也能猜到两人做的什么肮脏事。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见到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应该警惕的,父亲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请一个没什么交集的女人吃饭?
在这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里,她已经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淡定接受,她心底乱七八糟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愤怒有之,难过有之,迷茫有之。
总之这一切的情绪交织缠绕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可是,这件事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敢告诉别人,母亲?她肯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父亲?若是自己直接去质问,他会怎么做?
父亲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