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肋间流连忘返,他爱极了手下极佳的触感,皮肤滑嫩香软,让他恨不得生吞入腹。
周围的温度仿佛更高了,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的半湿,粘稠的贴在身上,额上也出了许多汗,不时有一滴顺着脸颊滑下落到叶长安的脸上,如果不是带了他的温度,简直像是落了雨。
姜淮左终于受不了这般束缚黏热,边吻她的锁骨边把衣物极快的除去,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脱了个干净,一室黑暗中唯有月光清亮,熹微的光映在叶长安的身上,更显得白。
他像是着了魔般打量她,眼神炙热的泛了红,突然就低头咬在她胸口的位置,两只手也没轻没重的在她身上揉捏,恨不得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的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叶长安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吻由胸口移至腰腹,一点一点的落满她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了粉红的痕迹,姜淮左已经彻底变身成吃人的怪物。
叶长安尽力克制住胃里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难受的几乎喘不上起来。她有些神志不清的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古铜色的皮肤同自己的形成了鲜明对比,经常锻炼的身体结实有力,修长蓬勃,轻而易举的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这人却只空有一副好皮相,平日里再怎么衣冠楚楚,脱了衣服照样是只禽兽。他从前还会稍稍顾忌伪装一下,从那一晚开始*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舍得为难克制自己。
带着可怕热度的大手划过她的右胸,又沿着肋骨移到腰腹,最后由大腿根处向内划去。叶长安下意识的绷紧了腿,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指尖灵活的伸过去探索,时轻时重的揉捏她的柔软。
此时姜淮左已经忍到了极点,身体又热又硬,却还是顾虑她这才是第三次,耐着性子使劲挑拨,可手下紧致的地方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干涸如初。他不管不顾的伸了根指头进去,没有润滑的进出很是困难,估摸是又疼又怕,叶长安抖得厉害,惨白的面上全是痛色。
姜淮左强忍着火气把手伸了出来,继续在她身上撩拨,试图让她体验到些许快.感,可依旧没有反应,不论前.戏进行了多久,叶长安都不肯接纳他。
到了最后姜淮左也没了耐性,下手越发很重,痛苦像是没有期限,叶长安恨不得昏厥过去,起码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侵.犯,看到他面目可憎的脸。
终于姜淮左等不到让她做好准备,强硬的挤了进去,里面干涩紧致,巨大的摩擦带了些许痛感,却让他更加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