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必须去。”
姜淮左故意笑出声来,笑声低沉阴郁,隔了话筒更是渗人:“必须?我的话才是必须,别惹我生气,一个小时后给我出现,否则后果自负。”
挂掉电话后他维持原来的姿势躺在沙发上,任霞光散尽,星月升起,夜色一点点把自己包拢起来。
就在他快要睡着时耳边响起了敲门声,他摸黑穿过客厅去开门,门外的人背光站在那里,身影纤细,面色模糊。许是被一室黑暗吓到,她后退一步,企图退回光明而又安全的地方,下一瞬就被他扯住手腕拽了进来,关上了门。
姜淮左觉得自己醉了,明明只是半瓶红酒而已,他却觉得整个脑袋都不清醒起来。借着几分酒意,思念这种东西以可怕的速度滋长,他不得不承认心底深处的渴望,只不过才一天没见,自己已经很想她。
叶长安被姜淮左抵在门上动弹不得,脑袋被按进他胸口处的位置,许是还没反应过来,她全身僵硬的不挣扎不反抗,只是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姜淮左低头就能闻见她颈间的香气。黑暗中他的呼吸有些重,带了红酒味道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四周,叶长安终于忍不住伸手抵住他推了推,反倒被他贴的更紧,连心跳声都隔着衣物皮肉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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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中叶长安只觉自己再一次坠入黑色泥沼,偏偏这泥沼中还有姜淮左这个大魔王。她手足无措了一会,突然举了举手中的饭菜:“你不是饿了吗?再不吃就凉了。”
姜淮左终于后退一步,摸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提到鼻子前闻了闻:“这是在哪买的?”
“学校食堂。”
姜淮左撇了撇嘴,叶长安可真能应付他啊。他随手把那包东西一扔,不满的说:“怎么是熟的?我要吃你亲手做的。”那语气听着竟像是在撒娇。
叶长安向靠近门把手的地方挪了挪:“你打电话的时候只说要饿了,没说要吃生的熟的。”
姜淮左却不讲理,重新靠近贴住她:“不管,我要吃你亲手做的。”
叶长安不愿跟一个半醉不醒的人多做纠缠,敷衍道:“等下次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去开门。
“啪嗒”一声响,门被姜淮左干脆利落的合上,他凑到叶长安的耳边暧昧的说:“谁允许你走了?今天吃不到的话,我就吃……你……”说完他就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些傻气,可传到叶长安的耳朵里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