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有些着急了:“先生,你去哪?”
荀攸头也不回:“当然是去搬救兵!”
他那不算伟岸的背影在夕阳的照耀下越拉越长,渐渐消失不见。
李涛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曹孟德,就是那位在荥阳惨败、差点连命都没有的那位?荀氏之人果然品味独特。”
一夜相安无事。
何仪有些郁闷了,他等了一夜,城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出来投降的。
一万多张嗷嗷待哺的嘴还在等着自己呢!
不过昨晚,他也没有闲着,已经命人连夜搜集并打造了十几个简易的云梯,以做攻城之用。
“李涛不过是虚张声势之辈!我们今天开始攻城吧!”何仪咬咬牙,冷声说道:“让儿郎们准备一下!”
八千黄巾军分成两个大阵列,分别从西边和东边一齐合围过去,令其首尾不能相顾。
南边也有一些老弱病残举起旗帜呐喊助威,试图干扰迷惑守军。
独留北边,以免城中守军做困兽之斗。
最前面的黄巾军士卒都手持简易的圆盾,扛着简易云梯,鱼贯向着城墙而去。
“咚咚咚!”城上响起了澎湃的战鼓声。
李涛并不傻,将两千余人分成了三大部,西墙和东墙各派一千人,而南墙只留数百人,等待着敌人的来临。
随着黄巾军的到来,一场混战瞬间开始了。
城墙上的守军人人同仇敌忾,发挥出了应有的战力。
箭矢如雨下,滚木檑石应有尽有,令黄巾军士兵防不胜防。
何仪有些感叹李涛何时变得这么有骨气了,就连那些临时拼凑的守军也变得凌厉起来。他有些心疼自己的麾下儿郎,只得下令收兵了。
随着几十个简易云梯的报废,黄巾军士卒留下了百人的伤亡,退去了战场。
看着如同潮水般退去的黄巾军,李涛终于松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报!”城中紧急来人。
李涛看了那人一眼,连忙问道:“所为何事?”
“昨夜,荀先生已经离去!他说七日之内必寻来救兵!”
那人走到李涛面前,嘀嘀咕咕地又说了一通。
“将荀先生的话告诉全城!”李涛神色微变,立刻下令,将这一好消息告知所有人。
全体守军都吃了一颗定心丸,从第一天的情况来看,坚守七天也并非什么难事。
何仪再次召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