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你问问,这里面谁是处男?让他速速上树来。”
张赫皱起眉头,又挠了挠头,仰头问道:“大公子,什么是处男啊?”
袁耀有些汗颜,转念说道:“就是童子的意思。谁还没有破身,就让他上来吧。试试这个办法行不行。”
张赫点点头,找了一下,道:“刘稳,你去过青楼玩过女人没?”
刘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人,您不是说等我毛长齐了再去吗?我本想找您问问,我能不能去了,但您这几天忙,我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袁耀嘿嘿一笑,没想到张赫这家伙还会忽悠人。
“小伙子,挺不错的!”张赫重重地拍了拍刘稳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办完大公子的事,以后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了。”
刘稳面带喜悦,干净利落地爬上树,见到袁耀,行了一礼,道:“大公子,有何吩咐?”
袁耀笑着说道:“看到车轮没有,对着这里尿一泡。童子尿包治百病,邪法一触即破。”
刘稳有些紧张地解开了裤子,将那话儿亮了出来,的确有些小。
袁耀等了一会,也不见他尿出来,道:“刘稳,你快点啊!等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见动静?”
刘稳低下头,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公子,你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袁耀有些无语,连忙偏过头,道:“这样可以了吧?”
“好了!”刘稳点点头,一泡童子尿应声而出,如同浇花的甘露一般,断断续续落在了马车车轮之上。
“大公子,我尿完了!”刘稳有些紧张地说道。
“咦?怎么没有变化?”袁耀等了一会,皱起了眉头,道:“难道你不是童子了?”
刘稳连连摇头,道:“大公子,你要相信我。我就是童子啊!”
张赫也在树下应和一声:“大公子,他要不是童子,这里就没人是童子了。”
仿佛在印证他们说的一般,马车和树枝发出了“咔擦”的清脆响声,那些长入车轮中间的荆棘瞬间消失不见。
“轰!”马车发出了一阵轰鸣声,在树顶消失不见,凭空出现在了院子里某处空地上。
袁耀和刘稳跳了下去,问道:“这马车是不是就是这里的?”
“大公子厉害!的确是这里的!”张赫点头,又拍了拍刘稳肩膀道:“小子,干得不错!为我们袁府立下大功了!”
众侍卫也喜笑颜开,原来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