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的人脉遍布全国各地，陈家老祖又是华夏见过元勋之一，地位崇高。
倒是姜元斗的表情至始至终不卑不亢，淡定从容：“陈长老，你所说的条件我不能答应，龙华拍卖行是有规定的，客户的资料不可能给你们，至于那甲子丹，相信以陈家的实力可以拍买道的。”
“嗯？”
“姜元斗，你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那冷峻的青年抬起头，眼中闪烁出一股狠辣：“龙华的大老板见到我们都要毕恭毕敬，你一个分部的老板架子可真大。”
“长宇，闭嘴。”
老人阻止了青年，随即淡然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姜老板卖我陈家一个人情难道不比保守秘密来的好吗？”
“陈家的一个人情，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这...”
姜元斗迟疑了下，随即神色坚定道：“陈长老，并非是我不给您面子，即便是龙华的大老板也绝不会把客户的资料卖给你们的。”
“方才我已经说了，我已经暗中跟那卖甲子丹的人联系过，他没有出售的意愿，而且他明确的表示甲子丹若是卖给你们陈家的人，他会收回所有丹药。”
姜元斗并没有把凌昊的原话说出，话语也委婉了许多。
他可不想得罪陈家，更不想得罪凌昊。
这算是折中之计。
不过，姜元斗的话落下来，包房内的温度陡然间降了下去，老人眼睛微微一眯，道：“姜老板，那人真是这样说的？”
“我陈家是否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丹药独独不卖给我陈家，难道是我陈家的对手？”
“这个...恕在下无法告知陈长老。”
姜元斗摇摇头，苦笑一番，凌昊这可给了他一个大的难题。
陈家既然派陈长老亲自前来，自然是冲着甲子丹来的，如果买不到，恐怕不仅仅是凌昊得罪陈家，他们拍卖行也难咎其责。
不过，拍卖行跟国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倒没有多大的事情。
反倒是凌昊，恐怕会引起陈家的注意。
甚至，报复。
现在，陈家的人并不知晓打了陈老脸的就是卖甲子丹的凌昊。
若是知道，陈老恐怕会罪上加罪。
想到这里，姜元斗苦笑一番。
一次好好的拍卖会，没想到会惹出如此多的幺蛾子。
始作俑者，都是来自于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