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结婚呢,还没抱孙子呢。”
青年哭的撕心裂肺,肮脏的手抓着段意的白大褂,一串黑色的手印留下让段意的脸色更加难看。
方才,他还胸有成竹,但没想到这老人才抬了几米远便出现了这种状况,这真是太巧合了。
即便到现在,他也没把凌昊说的话当回事。
或者说,没把凌昊这个人当回事儿。
不过,围观者的目光都有了变化。
因为凌昊说动之必死,本来还好好的人被挪动了几步远就呼吸停滞,脉搏向上了。
这全中呐。
难道?
难道这清秀的少年是个高人?刚从山上下来的大师?
“医生,医生,你救救我娘。”
青年低着头,依旧在苦苦哀求。
从农村来到龙江市求医,他已经花光了身上所有积蓄,所以两人看起来才有些向乞丐。
只是没想到,老母亲的病非但没有治好,反而要死在龙江市。
想到这里,青年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段意的脸色灰白如土,厌恶的扒拉开青年的手冷冷道:“你母亲已经死了,就算神仙也救不回来,我看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准备后事!
一句话,在段意的口中轻巧,但在青年的耳中如同洪钟大吕,整个人如同懵了般不可置信。
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