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方向,停在贺川面前,贺川迅速上车,徐泾松瞅准时机,握住他的手腕,大喊:“别让他跑了!”
“砰”一声枪响,车身中了颗子弹,徐泾松大叫,被贺川反手制住,半截身子拖在车门外,皮卡毫不迟疑地往前冲。
没人敢再开枪,众人一拥而上去救徐泾松,皮卡冲到碉楼外,车里的蒋逊喊了声:“快!”
王潇已经跑了出来,迅速钻进了车里,腿还在外面没坐好,车子就又冲了出去,她尖叫一声,牢牢抱住了椅子,人差点被甩飞。
副驾车门大开,徐泾松被拖行,嘶声呼救,后面很快就有车子追来,蒋逊喊:“扔了他!”
贺川没理,把徐泾松的手按在车板上,狠狠往他手背刺了一刀。
“啊——”徐泾松大叫,利刃穿透了手背,钉在了车板上。
王潇惊恐地叫了声,趴在椅子上连话都说不出。蒋逊盯着后视镜,没时间理旁边的人,她加大油门,在夜色中横冲直撞,冷风从敞开的车门灌进来,她被风吹得眯起了眼。
贺川抓住徐泾松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声音放得很低,阴狠道:“我他妈让你摸!”说着,捂住刀柄,狠狠往车板里扎,徐泾松又一声大叫,刀身突然抽了出来,贺川一脚踢开他,终于甩上了车门。
徐泾松被甩在地,只剩了半条命,后面的车停下两辆,急急忙忙去救他,剩下的车继续朝前追。
贺川倒在了椅子上,往后视镜看了眼,车距离得比较远,他闭了下眼,松开了手上的刀。
满手都是血,他翻了翻手掌。
边上的人问:“有没有受伤?”
贺川没答。
“有没有受伤!?”
贺川说:“没。”
后面的人呜呜地哭,扒着椅背往后挡风玻璃看,想说话又发不出音。贺川从后视镜里看见了王潇的脸,半晌,骂了声:“妈的!”
王潇怯怯地,哭哭啼啼:“怎么办,他们还在追,怎么办……”
蒋逊没空理会她,加大油门,竭力往前冲,刚才偏了方向,这条不是回河昌的路,她也不知道前面是哪里,但她不能停车,不能后退,也没有地方可以拐弯,只能一路向前。
车身颠得可怕,王潇抓着手扶的地方哭个不停,贺川冷声道:“再哭就给我下车!”
王潇流着泪:“我怕……手机!手机!报警!”
贺川不耐地喝了声:“你他妈闭不闭嘴!再烦个试试!”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