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
中年妇女又问:“哎哟,这……去了几天了?”后面一只胳膊扯了扯她,是王潇,她这才反应过来不该问。
蒋逊却若无其事地回答:“哦,也没几天,今天刚好第四天。”
中年妇女有点脸红,说了声“不好意思啊”,车中也无人再说话,大家都有些意兴阑珊。
临近明霞山,车停到了路边。
阿崇问:“怎么停了?”
蒋逊下了车:“休息几分钟,让车凉一下。”
她掀开驾驶座的椅面,底下一注注热气冒上来,拧开一瓶矿泉水,她慢慢地往里头倒了一些,热气冒得更多了。
阿崇自认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样的,扒着椅子探头看,一股浓浓的柴油味扑鼻而来。
车里气味难闻,蒋逊让大家下车逛逛,对面是河,边上还有饭店,看风景借厕所,大家都下了车。
只有贺川安然坐着。
蒋逊也不理他,隔半分钟就往座椅里头加点水。
雪小了,若有似无地飘着,周围车来车往,私家车、小三轮,摩托车在中间灵活地穿来穿去,卖甘蔗的,摊煎饼的,大声说着话,笑语不断。
蒋逊静静站在车门边,低着头,侧脸的轮廓像是炭笔勾勒出来的,神情比之远处山峦更显静谧。
在她第三次加水时,贺川开口了。
“诚心的?”
蒋逊看他一眼:“什么?”
贺川笑着:“他做了什么,你逗他逗得这么开心?”
蒋逊笑了笑:“你想多了。”
“是么?”贺川靠向前,递去一瓶矿泉水,“来,帮我加热。”
蒋逊:“……”
贺川问:“不加?”矿泉水一点点靠前,很快就抵在了黑色羽绒服胸口的位置。
“他会做什么,我不用猜也知道。”又靠前了一点。
“只会动动嘴皮子,还能做什么?”再往前,贴住了。
“我跟他相反。”贴紧了,顶了顶。
蒋逊面无表情。
又若有似无地碾了一下,很轻,像羽毛撩拨着,羽毛落下了,又慢慢地往里顶。
贺川声音低下来:“很软。”
你妈……
还顶着,贺川说:“衣服不错。”瓶子离开了。
你大爷……
贺川问:“还玩么?”
你祖宗……
蒋逊一把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