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两个不知所谓的混小子,气煞老夫!”大长老不好把话说破,只能气鼓鼓甩门而去。
过了良久,易轩才冒出一句:“大长老平日也是这般喜怒无常么?”
左丘蝉苦笑道:“从来没有啊,大长老虽然不苟言笑,但还是非常通情达理,在族中威望极高。”
两人聊了半天,也不知道大长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作罢,各自歇息。接下来的第二日,左丘蝉又带着易轩在山谷中景致宜人之处观赏游玩,偶尔遇见几名左丘家弟子对两人也是避而远之,不知是何缘故。
到了第三天,易轩不禁有些焦急,指使左丘蝉替自己打听消息,隔了好几个时辰,才见他板着脸回到树屋。
“蝉兄,不知道尊这边可有什么消息,怎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易轩见他脸色不佳,连忙出言询问。
愣了半晌,左丘蝉才娓娓道来:原来几天前,易轩在祖宅门口冲撞大长老与左丘浩宇的事情已经在族中传开,虽然大长老已经秉公处理,但仍有不少族人认为左丘蝉勾结外人欺压本族弟子极为不妥,又不知何故传出易轩要抢占原本属于左丘弟子的秘境试炼名额,引起更多左丘族人的敌视,这就是为什么前一天无人理睬两人的缘故。
易轩听完,心中十分不安:“蝉兄,没想到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造成你与族人之间的误会,不然我去求见道尊,告诉她老人家我放弃进入秘境和换取融魂婴果的念头。”
易轩说得毫无作伪之处,左丘蝉却摆手拒绝:“易兄不必多虑,此事定是那左丘浩宇在背后捣鬼,此人担心我会动摇他接任族长的可能,一向对我事事针对,因此我才会常年待在紫光城中,自己经营赌坊,对修行也不上心。不想他心中狭隘到了如此境地,连老祖定下的事情都敢推波助澜,更可气的是真有不明真相之人跟着瞎起哄,我左丘家有这些人存在,必有衰败的一日!”
易轩听完,斟酌半天,才下定决心,劝说于他:“蝉兄,此事因我而起,虽然是左丘家的内部事务,但我不得不说你几句:你的姓氏与血脉,无论如何是你无法改变的,如果你对家族仍有寄望,就不应该采取逃避的态度。与其坐视家族落在小人手中,为何不勇往直前,争取将家族掌握在自己手中,道尊她为了守望族人,甘愿放弃飞升,困居在此,难道就是为了见证左丘家颓废下去不成?”
左丘蝉呆呆的望着易轩半天,始终没有勇气应对,树屋中猛然出现百花道尊的声音:“易轩,你好大胆,居然敢教唆蝉儿霍乱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