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秘境气氛明显变得血腥残酷,大多修士都已寻找到数枚令牌,通过令牌间的彼此感应,互相寻觅追踪,或者数人联合在一起,以多打少抢夺令牌,也有少数自恃身份之人仍旧独来独往。
一名白衣如雪的年轻修士在林间信步,一会低头欣赏盛开的无名小花,一会闭目倾听林间野蝉的低声鸣唱,仿佛根本没有将令牌之事放在心上,但其腰间已经挂着数枚以红绳捆扎的令牌,行走之间彼此撞击,发出清脆声响。终于,年轻修士被几名结伴寻找令牌的修士发觉行踪,围在中间。
其中一名身着红袍的修士大声质问:“看没看到我们人多势众,快点将令牌交出,我们也不会伤害你!”
白衣修士停住脚步,脸上挂着淡淡微笑:“哦?只要交出令牌就不伤害我,我可是盼着你们出手,我来试试能不能被伤到?”
红袍修士的一名同伴气急败坏道:“不要听他故弄玄虚,我们并肩子上,看他会有什么能耐!”
众人正准备一拥而上,其中一名老持成重之人将众人喝止,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衣修士仍旧微笑说道:“你们这班劫匪怎么这么啰嗦,难道劫掠之前还要询问对手名讳?是准备改日登门谢罪么?”
那名修士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变得谨小慎微:“虽与阁下素未谋面,但据坊间传闻,本次战力测试排名第一的修士就是身着白袍,阁下莫非就是颛孙世家的景山公子?”
白衣修士嘴角一瘪,摇头叹息道:“本来还很好玩的事情偏偏被你搅黄,实在无趣之至!”
几名修士顿时大惊失色,气焰全消,战战兢兢回道:“不知景山公子大驾,我等冒犯公子,还请恕罪!我等愿追随公子,为公子缴获更多令牌效犬马之力!”
颛孙景山脸色转冷:“哦?这么说来,你们是认为我自己就找不到更多令牌么?我一向独来独往,从不与人为伍。再说要你们这些土鸡瓦狗又有何用?”
红袍修士觉得有些难堪,质问道:“景山公子,我等诚心诚意追随你,你看不上我们也没关系,又何必出言不逊?怎么说,我们也都是一方豪强,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名?”
颛孙景山端详红袍修士半晌,认真点头说道:“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土鸡瓦狗也有一些用途,但你们根本就是一群连土鸡瓦狗都不如的废物,被我教训成这幅模样也不敢出手抗衡,简直就是废物中的废物!”
几名修士脸色齐齐大变,但慑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