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算了吧?”
清荣手撑住额缓了一会儿,微喘着摇头:“哥哥受得了,阿翠别管哥哥,继续刻吧。”
阿翠继续埋头刻字,清荣放下双手紧紧拽住床单,极力抑止自己的颤抖以防阿翠下不稳笔。而更让清荣为难的是,他发现在和阿翠圆房后,逆鳞被触到的时候感觉变了,原本是痛痒麻酸和隐隐约约的某种不可言说的感觉混在一起,现在似乎……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剧烈了千百倍。
看着表情变得越来越难耐的清荣,阿翠手撑住床面移过身子去吻了吻他的唇,安抚着他:“忍不住了告诉我好不好?我们慢慢来”
清荣神智都有点模糊了,忍不住按住阿翠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好。”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更美好,两人花费了一整个晚上,才终于刻好一片。
第二日中午,睡醒的阿翠看着那唯一一片成果,揉了揉酸到不行的腰,叹了口气:“我们以后慢慢来吧。”难怪族规里规定了“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