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胡同。
士兵四人之中一负责人惊慌失措,拔出来腰间配枪,道:“人呢?!人都哪去了,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了?”
正在他说话之间,附近的屋檐之上,忽然甩下来一根绳套子,牢牢地套住他的脖子,一拎而起,拎到房顶之上,忽然出来一个黑衣蒙面杀手,一刀毙命,不出一点声响。
所有轿夫均吓得目瞪口呆,立刻将八抬花轿丢下,夺路而逃。
随即有飞镖,从房顶上射下,分别射中的是他们的腰部和腿部,没有直中要害。
但四个士兵全都被拉到房顶,死于非命。他们纵使手里有枪,可是却没有使出他们的枪法。
那些吹拉弹唱之人,则被人莫名的堆积在附近,似乎中了昏迷药物的飞镖。
轿夫们见此情形,哪里还顾得上新娘子,全部夺路而逃。
江程少爷笑着看看母亲,又看看掀开盖头的蓝笙:“现在时候到了,咱们也逃吧!”
轿夫之中,只有一个年龄最小的,捂着受伤的腿,躲藏在附近的角落,他是希望参加进入肖白队伍的一个人,因此,他把这一切事情都记得的非常清晰,打算回去告诉肖白,以此在他面前有个好印象。
待所有人等全部消失以后,他不像其他的轿夫跑回家里去,而是直奔肖府,告诉他们这个消息:“肖队长,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不是我信口雌黄!那八抬花轿就在老街胡同的角落被迫丢了,一帮杀手,杀人的手段实在是狠毒!四个兵丁一个都不剩。新娘子二少奶奶和江家大太太也逃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掠走,真是太可怕了。”
肖白听罢发怒,命令柒虎立刻备马,带上人手,到老街胡同那边去查看。
……
江府。
江母稍稍安顿下来,随即问道:“儿子,你怎么算准了有杀手会在老街胡同?可是他们为何只杀士兵?对轿夫却不命中要害呢?”
江程少爷淡淡的冷笑着,喝了一口茶,说:“他们是宁家的杀手。因为他们跟肖队长有仇,我早就听说,宁庆那边有着人命官司,他的弟弟宁小丁无故被人暗杀,都是肖白惹的祸。当时新兵入国民军队的有一共有十二人,被暗杀者有五人,其中,宁小丁,他是宁家的三儿子。本来他是肖白手下的一员小兵,勤勤恳恳,颇得上面赏识,升职也指日可待,可是有天夜里,他看见肖白跟一个官家姨太太厮混,随即肖白派人杀了他。”
“其余的四人,更是无辜被牵连,都是宁小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