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中。
剿匪军的凶悍已经出乎了傅恒的意料之外。
傅恒满早前还认为以荆州城城高墙厚的防御,尚嘉保又驻守在那里,那至少也可以抵挡几个月吧!
尚嘉保由驻守的江陵一路迁入重城荆州,可不也正是如此看的才对?
可是,这才几天?尚嘉保居然就被剿匪军给打败,杀死了。
一想到这里,傅恒就感到剿匪军的可怕。
大小金川之乱,他们也就只是躲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强点,不敢外出作战,就是再乱也不过乱一地。但是这剿匪军一路由广西起打到湖北,现今他们更是意图准备吞下整个南方之意。
原本傅恒不相信他们这些泥腿子可以一直这么猖狂下去,毕竟他们大多数不过是刚刚放下锄头的农户罢了。这些泥腿子要是打顺风仗还可以,但只要我大清将士稍微用命,跟他们打起一场硬仗,他们必垮。
然而,现实中清兵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战中不断失败,这犹如有一个巴掌在一巴一巴狠狠地扇着傅恒的脸。
最可恨的是,本来在大清朝过得浑浑噩噩的绿营兵们,被这伙反贼一招募过去,这些绿营兵打起仗来就立刻如狼似虎一般。把跟他们交战的清军打得节节败退,或是倒戈或是投降。
“天不佑我大清了吗?我不信。”傅恒内心强烈的予以否认。
“自圣上登基以来,为宗亲平反,为百家减免赋税。如何圣明的皇帝,上天如何不佑之?”
傅恒所想,底下的众多将领自然不知。不过他与报信兵对话所透露的信息,让他们无不心惊。有甚者,甚至开始考虑未来的路到底该如何走了。
“轰隆隆…”
伴随着雷鸣,暴雨急下。
山坡空地上,正有一大群人马正在此间扎营躲雨。
临夏之暴雨比较春雨,来得快,去也快。
一个多时辰后,暴雨渐渐停下。
“六哥,暴雨冲蹦了前面的山路,继续前行可能会有危险。我们是否绕行?”跟随张瑞出行的斥候连长孔方徵正回来报告道。
“知道了,辛苦你们了。如今天色近晚,就真在此处过夜了。其他的容我再考虑一下。你先下去烤烤火,换套干衣服吧!”张瑞吩咐道。
“是,六哥。那属下就先告退。”孔放徵行了一个礼后退了出去。
自张瑞由荆州城到往江陵后,一路皆是暴雨天气,大暴雨不断的坍塌着张瑞想要到往武昌之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