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皇帝如何想,终究没有人做那出头鸟。
“千真万确!”萧战拨了拨腰间有些陈旧的梁刀,清脆的嗡鸣声直击众人心底。
“萧战,你大……”
萧战右侧一个文臣终究没能忍住萧战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就要出言斥责,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被萧战一刀砸脑门上,可怜的从二品内阁学士刘昱被砸得头破血流,当场晕死在金銮殿。
萧战收回梁刀,冷淡的道:“听说大学士刘昱有个名叫邓觉的远房表弟,邓觉受他指使于渭水之畔截杀我儿,本王一时没忍住,还望陛下见谅。”
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殃及,内阁大学士刘昱乃是幽州人士,与那邓觉恐怕连面都没见过,更何况以刘昱的本事又如何能指使武评排名十七的绝顶高手,但萧战一句话就给刘昱安了个罪名,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出来替刘昱澄清,除非是不要命了。
“来人,将刘昱拖下去,打入死牢。”
“传御林军,全城搜捕何足道,如敢反抗,格杀勿论。”
老皇帝宇文雍面无表情的连发两条诏令,原本两个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因为人屠萧战的两句话,一个变成了死刑犯,一个变成了逃犯。
北梁王萧战这才大大咧咧的坐在那张楠木大椅子上,以往大臣承蒙圣恩被赐座,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屁股都坐不踏实。当然,以往也没人敢在金銮殿前拔刀。
……
“娘,为什么每年只种一株桃树呀?”年幼的世子抱着那个清雅秀美的女子,脆生生的问道。
“因为娘亲怕忘记你几岁了呀,等到这里种下一百棵桃树时,咱们的玄儿就长大了。”女子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脸上满是笑意,园子里已经种下五棵桃树。
岁岁种桃花,开在团圆时。
“种下一百棵,那玄儿岂不是一百岁了?”
“你呀,就算一百岁,在娘心中都是小孩子。”
……
北梁王府,躺在病榻上伤痕累累的世子殿下泪流满面。
一直守在箫玄榻前的二郡主萧宁拉着箫玄的手,轻声唤道:“阿弟,阿弟……”
然而,箫玄只是流泪,却毫无转醒的迹象,甚至气息越来越微弱。
萧宁轻轻替箫玄擦去脸上的眼泪,柔声道:“睡了也好,去陪娘亲就不用这么累了。”
在箫玄彻底咽下最后一口气前,穷儒高士奇突然走进了箫玄的房间。
“先生,可曾找到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