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点。
谢浪早早地就来到了学校大门前等候了。
不多时,周南的车就行驶了过来,她倒是挺守时的。
谢浪习惯性地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车子发动之后,谢浪才注意到后排还坐着一个人。
“这是我爸爸周良,这是谢浪。”周南替两人介绍道。
原来是周南的父亲。谢浪仔细留意了一下,周南的父亲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出头,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服,看起来很整洁也很威严,并且浑身带着一股傲气。
周良的话很少,和谢浪寒暄了两句之后,就不再多话。
谢浪隐约觉得这位周叔叔对自己好像有些排斥或者敌意,但这还只是感觉而已。
周南将车停在了昨天的地方,然后和她父亲还有谢浪一起走路前往陈家祠。
一路上,建筑机械轰鸣,这一带到处都在搞房地产建设。
刚走了几步,谢浪就闻到了一股烟火的味道。
“不好了。”谢浪说道,加快了脚步。
走了一阵,一片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现在眼前了:百年的陈家祠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片废墟,那里只剩下了火烧之后的残垣断壁,不时还有几缕青烟飘散在风中。
周南和她的父亲也是以惊,显然他们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个变故。
沈铁呢?
谢浪不禁担心起沈铁的安危来,连忙双目环顾。
虽然和这沈铁只是一面之缘,但谢浪心中却真的不希望他发生什么意外,因为谢浪觉得沈铁是一个可以做朋友的人。
终于,在废墟的边缘处,谢浪发现了一个简易的窝棚,那窝棚是用没有烧完的木材和油布搭建起来的,窝棚上面好像还挂着一个被火烧得漆黑的匾额。
谢浪连忙冲到了窝棚旁边,果然看见了满身炭灰的沈铁。
沈铁一脸的淡然,没有怒气,也没有恨意,居然还在那里打铁。不过看见谢浪的时候,他脸上多了几分笑容,迎上前说道:“谢兄弟这么快就来了,不过你要的赤铁可还没炼好呢。”
“是不是昨天那些人干的?”谢浪想起了昨天的那几个小混混,恨声道:“这些人真该死!”
“谢兄弟你不用担心,不过是几个小杂鱼而已,我就陪他们玩玩。”沈铁冷笑道,“他们无非是想把我赶出陈家祠,不过这把火还烧得不够旺,连老子的汗毛都没有烧掉一根。我们沈家在这里呆了已经一百多年了,除非我们自愿,否则谁能够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