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这时候也说道:“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什么,现在我收回先前对你的意见和看法,谢浪你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有见识有手段,是个男人。先前那个小毛贼,要不是你压制了他的锐气,恐怕他真的会嘴硬到底的。”
“刘队长你过奖了。”谢浪说道,心中对刘川的恶感消失了大半。
刘川拨弄了一下先前从小毛贼那里收刮来的戒子,说道:“想不到这小小的一枚戒子,竟然能够有这么多的用途,难怪这些毛贼越来越不好抓了,原来都用上了这些高档玩意儿。对了,谢浪你刚才耍的那一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
“是啊,刚才我都惊得忘记称赞你了。”冉兮兮兴奋地说道,“没见过人能够这么耍刀的。”
“都说是练出来的了。况且我这也不算什么,你们听过‘郢匠挥斤’这个典故没有?”谢浪说道,见冉兮兮和刘川一脸茫然,继续道:“《庄子?徐无鬼》上所载,有匠人挥斧削去郢人涂在鼻翼上的白粉,而不伤其人。用斧头削掉人家鼻子上的白灰,这才叫做牛。”
谢浪为了练习对力道的绝对控制,小时候每天都跟爷爷去山上挥斧砍柴,又或者跟老爹去开山凿石,无论寒暑冬夏,以前的十多年间从未间断。“郢匠挥斤”这个故事,最早是他爷爷跟他说的,也是谢浪的发誓要超越的对象之一。
“用斧头削人鼻子上的白灰,这个怎么可能啊,搞不好把鼻子都会削掉了。”冉兮兮惊道。
“你不相信就算了,人的这双手其实可以干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不过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手,那么就什么东西都干不出来了。”谢浪说道,“我估计今天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了,我想这一带的小毛贼估计已经认识我们三个人了。你们两位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谢浪你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呢?”冉兮兮讶道,“以前你可是一副明哲保身的态度啊。”
“魏道这帮鸟人摆明了不让我安身,既然我不想做他们的走狗,就只能跟他们拼上了。”谢浪叹道,“不过看起来这厮不仅老奸巨滑,而且势力雄厚,恐怕我这次真有点像是以卵击石了。你们有什么好想法,就赶紧告诉我吧,一天不除掉这厮,我都寝食难安。”
先前魏道虽然派遣刀子来袭击过谢浪,不过谢浪知道对方多半是处于警告,而并非真的想杀人,但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同了,他已经和魏道彻底翻脸,那么对方也没有可能再放过他谢浪了。对于警察,魏道也许还有几分顾虑,但是对于谢浪,魏道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