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手印,应该就可以脱胎换骨轻松迈入地工行列,看来我得为这事做一些准备了。这小子,真有点意思。”
老头看了看左右无人,忽地伸手在脸上一抹,他立即就变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成熟、潇洒,而且很有点男人魅力的那种人。
这一手功夫,比之川剧的变脸,无论在速度和技巧上面,似乎都不止高了几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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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加入我们,一切都还可以商量,否则你就只能到阎王殿报到了。”
刀子向着谢浪说道。
“为什么你们非要逼我加入呢?”谢浪问道,“要不我把双翼戒还给你,我们就此和解好不好,以后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我还是继续我的阳关道,如何?”
谢浪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冉兮兮,她已经退进了木楼里面。谢浪也不知道那栋木楼有什么古怪,但是直觉告诉他应该如此做,所以他才让冉兮兮退入了木楼里面。
“你在拖延时间,真是不知死活!虽然你挡住了先前的一击,但是这次你必死无疑!”刀子终于发现了谢浪的企图,手中的血滴子再次飞出,发出“呜呜~”地怪叫声向谢浪当头罩了过去。
在木楼中观战的冉兮兮不禁为谢浪捏了一把冷汗,那血滴子的飞行速度极快,而且飞行轨迹完全超乎常理,仿佛有生命的东西一般,这东西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即是有枪械在手,冉兮兮觉得自己面对那鬼东西都毫无胜算。
躲闪不是明智之举,而且也没有时间让谢浪躲闪,他也将手一抖,凌空放出一件器物。那东西好像是一个球形物体,下面坠着一根绳子。
谢浪放出的那东西,没有夺魂的声音,也没有让人感到害怕的杀气,只是很快而且很准,毫无偏差地跟刀子放出的血滴子撞击在一起。
“叮!~”“咔嚓!~”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
血滴子果然百发百中,罩着一件圆形的器物,但是却并非是谢浪的脑袋,而是一个跟人头差不多大小的笼子,依稀就是当日谢浪在火车站用来对付猫九的那个“鸟笼”,不过此时这个鸟笼的体积稍微小了一点。
鸟笼上面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外一端就在谢浪手中。
血滴子上面也有一根绳子,刀子提着绳子的一端冷哼道:“看来你果然有几分门道。不过,你比得了我的力量吗,何况血滴子的锋刃如此厉害,我只要抖抖手,你手中的绳子就被绞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