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刘姐前面铺垫多少,多么的理直气壮,此刻铁证的数字摆在她的面前,容不得她狡辩。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极不好看。
修鞋大爷见此,无声笑起来,就说闻青肯定不是偷布的人!看着会计、算账的修鞋大鞋才算明白,闻青找他们是为了数据的真实性,找小女孩念,是因为孩子不会说假话。修鞋大爷暗暗对闻青竖大拇指,这种情况下都能冷静对待,好样的。他笑着笑着,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退出人群,急奔自己的小修鞋摊位。
而此时刘姐站在店中央气势全无,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说什么似乎都没有力度。
闻青这才缓缓开口说:“刘姐,我想告诉你一点,我从来不会晴伦布做布鞋,一来晴伦布透气性差,大家都是干活吃饭的,容易出脚汗,引起脚臭。不信,你看柜台上的布鞋。”
众人顺着闻青的指向,看向柜台上的几双鞋子。
“还真没有晴伦布的鞋子。”
“嗯,晴伦确实透气性不好。”
“这么说,闻青是被冤枉的?”
“刘姐还说,闻青偷了她带墨汁的晴伦布做鞋子呢?这话怎么说?”
“当然是骗人了!”
“我就说嘛,肖姨开店好几年了呢!”
“为啥要针对闻青呢?”
“想把闻青赶出肖姨裁缝店呗。”
“……”
一声声议论纷纷飞入刘姐的耳中,刘姐身后的几个女人,心虚起来,脸色涨红,准备遛走。
刘姐不死心,开口说:“不可能八尺布用的干干净净!剩的那些布头呢?肯定让你偷了!”
刘姐话音刚落,修鞋大爷拎着一个破旧小麻袋气喘吁吁地挤进店内:“让一让,让一让!”
“这什么人啊?”有人好奇问。
“就是啊,怎么有来一个人?”
“哦!这是门口修鞋大爷,我认识!”
“他来干什么?”
修鞋大爷刚一站稳,把破旧小麻袋解开,拽起一角,呼啦啦一袋子小布头小布条都从麻袋里滑出来,红的、白的、蓝的、绿的最大不过碗底,最小的像指甲盖,修鞋大爷说:“找吧,你们做衣裳剩的小布头,小布条都在这儿,老大爷我看着肖姨扔了怪可惜,都拎回来当垫子,坐屁股底下的。刘姐,把你的晴伦布条找回来拿回家吧。”
“扑哧”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笑声。
刘姐一下被臊的脸涨红。